离开酒店，他忽然想起自己漏下了什么：“白哥怎么没回来？”

直到他接了一通看房电话，这才消停下来。

沈锦旬沉思了片刻，：“估计以后……”

没必要再生分地说谢谢，以沈锦旬的格也不乐意听这些，可是自己也不能当无事发生，提都不提一句。

云枝蹙起眉：“你谈恋了？”

“没有。”

“你的胃里啊。”

“哪里？”

沈锦旬吃了就搁下筷，开了个电话会议。坐在对面的云枝断断续续地扫着剩余的早，等到他一抬，桌上差不多被清成光盘。

坐到车上的副驾驶座上，又问：“那个人会找你麻烦吗？”

沈锦旬靠在门框上，没让他：“你要看回来？”

被这么一吵，瞌睡虫都醒了。他看沈锦旬起床，也跟着起床，打算一起去洗漱。

他开：“难得丢脸了几次，不小心全被你撞见了。”

沈锦旬的桃笑得弯了弯：“真的是难得吗？”

云枝假装什么也没听到，跑到院里去了，好像突发奇想要呼新鲜空气。

路上云枝积极参与推理，和其他人一起讨论究竟是哪个打工仔背叛组织，聊得火朝天没抬起过。

“昨晚是光喝酒了没吃饭？”他觉云枝像是饿了好几天。

云枝摸不着脑，猜测：“可能是有艳遇吧。”

尽吃的不少，在熟人面前完全放开了能吃一大堆，但他就是不长胖。

他说得遮遮掩掩，让云枝担忧起来，然后补了一句：“看到我会绕路走。”

指的是昨晚脱时的那句话，他看自己几，自己就看回来几，算是扯平。

沈锦旬是他老板，老板娘是谁？

杂牌手机不停地在袋里振动，是加班赶工的设计师们在哀嚎资本主义压榨人。

云枝：“……”

云枝松了一气，小声说着“那就行”，系好安全带。

听到以后云枝支着脑袋撇开，真的不和沈锦旬讲话了。

云枝捞着粥，酝酿了一会措辞。

由于手机音质差劲，白栖迟的声音略显沙哑：“真的你们别不信，这个群里其中有一位看似被资本主义压榨的小白菜，其实是老板娘！！”

“那是哪里冒来的老板娘……”

对话直接结束，他埋吃饭，不再吭声。

沈锦旬：“参观黑。”

可沈锦旬没回答他，看了完全在状况外的自己，勾起了嘴角。

云枝保证。

不知为什么，沈锦旬顿了下，随即笑意更，还故意撇开，不肯和云枝对视。

早饭和洗净烘的衣服一起送了过来，两碗艇仔粥，一叠翡翠粉，以及别的粤式早茶心，零零散散摆了半张桌。

等到沈锦旬洗漱好来，他再溜了去，用淋浴仔仔细细重新洗了个澡，神清气的。

他又啃了两只叉烧包，看到沈锦旬挂断会议后一直望着自己，疑惑地问怎么了。

虽然他没看到沈锦旬是怎么打人的，但想必下手不轻。

云枝：“不要见外。你如果对中还有印象，我那时候吃饺都是论斤吃的。”

云枝开来看，因为手机太破了，卡了足足两分钟后才转，屏幕闪动后，明明没有屏却自动播放了最新的一条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