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破案！找我替罪羊！”

结果赵孙在辛健问到那幅画的时候，很激动的站了起来：“画？什么画？”

赵孙答的快，他了一下快要落的镜，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而这个动作，却让付志皱了下眉。他负责记录的手顿了顿，然后随手在供卷的背面写下一段话递给旁边的辛健。

但凡是玩这些东西的，戒备心都很，搞什么都非要的神叨叨的，不到最后都不肯跟人说句实话，不过或许也跟古董的价值有关系，随便一个件倒腾一下都是几十几百万，也确实说不好谁会揣着什么心思。

可能，不过很多地方还是解释不通。

一直到坐在车里，付志才抬起：“我还是想不明白，就算凶手不是赵孙，抢劫的人到底为什么非杀孟国不可？”

“那都是警察我说的！”赵孙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拼命的舞动着：“就是那个年轻的警察，他打我，我说的！”

“你不知车上有画？”

辛健冷笑了一下：“那他为什么要你承认？”

先不说凶手到底为了什么杀人，单说既然杀人的本不是赵孙，他为什么一开始要隐瞒事实带着吴刚他们兜圈。

无论是证人还是监控录像都只能看见赵孙抢了车里的一个包，到底是什么，没人清楚。

明明是个很明显的漏，却一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衣着实在太像了，所有的视线都很自然的被最显著的特征引住，模糊的五官上到底有没有镜，几乎没人会留意。

“检察官同志，我所有事都说了，我真的是无辜，被冤枉的。”喊冤喊的字字情真意切，却没办法让人信服。

付志跟辛健后来从看守所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沉默，肚里的疑团越来越多，现在似乎就站在真相的门，却就是不得其门而，怎么都绕不到跟前。

“检察官同志，我连车上有钱都不知！”努力的澄清着自己的清白，赵孙一脸急躁：“我真的没杀人，也本不认识那个人，我是被冤枉的。”

辛健皱着眉：“赵孙，我希望你能老实代事情的经过，耍手段对你没有任何的好。”

显然，到现在为止，赵孙都不清楚孟军和孟国的关系，而据孟军的回忆，他大伯也没有跟

“没有，连我大伯家人都不知。”

直到现在付志看见这个动作，才猛然反应过来。

后面的法警把他给了回去。

这次，他想知赵孙有什么新鲜词没有。

无论赵孙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当时下手的确实不是他。

旁边的人看完皱起眉，抬看了他一。

监控录像上，那个凶手没有镜。

听完孟军的证词，辛建把卷宗合上，招呼下付志：“走吧，咱们再去见见那个苦主。”

“恩，报案的时候也提过，不过当时觉得都是抢劫，没有特别注意。”

第9章

辛建：“后来这画找不到了？”

完全没有逻辑。

事实上，要不是后来吴刚去孟军家里查，孟军自己都不知那天丢失的东西里还有这么一个值钱的古董。

“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最初审讯你的时候，你是怎么知被害人被刺了几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