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孙说，如果杀人的是我，但是被抓的是他，是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能够定他的罪的，他一开始承认了，然后再翻供，就说是被警察供了，那最后查来杀人的不是他，我也早就逃远了。”

从计划上来说，到也真算是别心裁了。

辛建扬了一记冷笑，不知对这些挖空心思为非作歹的人报以什么样的想法，他看了一康凯，健，四肢健全，不聋不哑的，偏偏就是不能去走个正途。

很长的一段时间，提讯室里都是压抑的沉默。

他意在财而不是人命。

“然后，我打听到了这个老的住址，就跟到他家楼下蹲着，结果看见了一个警察经常。本来以为是他儿，后来才知是他侄。”

如果他不死，这个计划就不能用了！”

他在供卷上了几个记录，然后抬：“那关于凶刀，你到底理在什么地方？”

所谓的架桥，恐怕也是他自己编的。

辛建笑了笑：“不能。”

赵孙咽了一，消沉的低着：“我是在易市场遇到的那个老，听见人家说他那幅画很值钱，就惦记上了。本来了市场，我想跟他商量着看一，或者把东西骗过来，谁知那个老脾气大，对我连打带骂的就跑了。”

“那幅画到底在什么地方？”

不能说这个案被搞得有多智商，就是很绕，很多地方明明就很明显，却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忽略掉了，实际上如果不是孟军凑巧跟孟国有血缘关系，恐怕翻供一说本就成立不了。

康凯随后把一些细节的地方该代的都代清楚了，辛建问完了让孟军把人押到看守所去，顺便跟付志两个人一起也跟了过去。

孟军后来在易市场的监控录像上，找到了赵孙一路尾随孟国的视频，很明显是从易市场的时候赵孙就听到了别人对那幅画的估价，然后从此寝难安。

“在XX路，我扔在匝的隔离带里。”

简单的两个字……没有更多的什么。毕竟到这个地步，也实在无谓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赵孙并不是没有老实代凶到底扔在那里了，是他本就不知。

下一刻，赵孙刷白了脸。

见到赵孙的时候，辛建很淡定的告诉他：“康凯刚过来，就在你隔。”

他用笔了一下桌：“说吧。”

“我不知，那幅画在我跟赵孙换车的时候，我就给他了，后面的情况，我都不是很清楚，因为只有他才有门路理掉那幅画。”

这即刻型的反应，让付志觉得有嘲讽。

要不是赵孙一直持，他是不会下那么狠的手的。

辛建微微皱了一下眉：“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说完，

在刚刚康凯供述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听到这里，审讯室外的李磊和孟军恍然的了。

赵孙脸很难看，他动了动嘴，然后很犹豫的抬起：“如果我现在代，还能算自首么？”

他觉得赵孙的思维逻辑很难理解：“整个事，你到底是怎么想到的？”

康凯叹了气：“那天你们给我打电话，就是之前安排好的暗号，赵孙跟我说，只要有人给我打电话，我就立刻离开这里去避风，到时候他会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