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来说说都听到了什么把睛气的跟兔一样，”朝砚击了一下掌。

“……我是王家丢弃的，他们每年狩猎就是为了追捕我，”朝纵的拳握了起来，到骨骼泛白的状态，甚至连带着整个都在不断的颤抖，“为什么？”

“好好好，不像兔，”朝砚觉得这个时候得顺着小孩儿的意思，不能拧着来，反正只要他觉得像就行了，“所以听到了什么？”

他被从王家丢去的时候还太小，只记得每日每夜仿佛将胃都要化的饥饿，只记得掐在上的极致的疼痛，无论他怎么样的哭叫喊闹，那样的疼痛都无法终止。

若不能千百倍的奉还，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他那么努力的想要变的有本事的意义是什么？

兔，崽儿，粽，木……这个人就从来没有正行的叫过他的名字，朝纵却不知该从哪里反驳起。

可是偏偏是私生，家中地位妻为尊，妾为，不可妾灭妻，而若敢于私相授受，更是男女都要浸了猪笼，私生连妾生都不如。

可是这个人跟他说，私生是没有错的，那么错的就是那些人，人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所以他们也应该遭受惩罚才对。

“是是是，我们小粽不是木，我们崽儿聪明着呢，”朝砚挑了挑眉。

“私生……”朝纵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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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私生，是我娘错了么？是我错了么？”朝纵第一次说娘这个字的时候，语气中竟是带着怨恨的。

“崽儿啊，”朝砚第一次有些叹气，“我让你读书不是让你把脑袋读成木，不私生还是什么正妻生的孩，又或者那些青楼楚馆的女人生的孩，孩本是没有错的，他们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大人的错误更不应该让孩来承担，你不会比任何人差在哪里。”

“当然，错的也不是你娘，据我的推断，你娘是被你爹掳回去以后行生下你的，”朝砚将所有的事实真相摊开亮平，“生下你的时候她还没有死，但是生下

再到后来怎么样活下来的记忆已经有些不太清晰，唯一残留的就是箭羽如同雪一般扑面而来的无法躲闪，恐惧到无法动弹，疼痛穿心……

“我知了，”朝纵抬起调，“我不是木！”

☆、报仇一事

“在想什么？”朝砚低下去看他沉默的表情，经历再多，疼痛再多，他现在也还是一个各方面都需要人引导的孩。

他不在意私生地位，他在意的是无法名正言顺，私生本的错误让他如果想要将自己受的痛苦加注在那些人的上会比较困难。

“不像兔！”朝纵先是调了一下这个问题，那白乎乎，绵绵，起来跟朵棉在动的生跟他才不像。

“因为你是王家家主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私生，”朝砚看着朝纵猛然抬起的，“王家夫人悍妒，自己之前又没有孩，人泯灭，当然会见不得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