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仍然在播放中，男女主角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不至于让气氛那么沉默。可998没有在看，他一直盯着乔郁，眸沉。

他一甩手腕，支起去看怎么了，却只看见黑影靠近他，柔的床倏地凹陷下去了些，悉悉索索的衣料声在黑暗中异常明显。

四十三岁便已经去世，无女，大分的评价都是“天妒英才”。

“你记得是谁制造了你么。”话一，乔郁就察觉到这问题好像以前问过了。

来的还不是时候。

“不看了，不好看。”

#088.橘的秘密腰包（上）

滕东森三十三岁才结婚，娶了级财阀林氏的独生女。

乔郁看着相关的消息，不由自主地将它们和京畿中的话对接上。XX07年去世，结婚十年，也就是XX97年结婚……十年间居然没有小孩，是丁克主义吗？对于天才科研学者而言好像也不是什么怪事。

良久后，乔郁才喊了声：“998……”

橘起去关掉灯，然后又关了电视，房间里一下安静了起来，只剩下乔郁的ID光屏还幽幽亮着。

“……”乔郁没说话，他抬起手看了看ID，不由自主地开始搜索起“滕东森”。

滕东森，公认的AI之父，是人类历史上的天才之一，十五岁便开发了第一人形AI的完整系统。

这是趁机求抱抱吗？

连想象力都开始收束了。

“可以啊，关掉吧。”乔郁刚好觉得灯光晃得厉害。

998有些发愣似的看着他，仿佛察觉到他浑上下散发来的压抑，并没有像平时似的闹腾，而是乖乖坐回沙发上看电视。

乔郁沉默着往床上一躺，蹬掉鞋躺成大字，望着天板上的灯，立刻联想到了线路板上的指示灯。

“嘛。”

人类和AI的差异姗姗来迟，但还是来了。

疲累。只是听了京畿的一番真假尚未可知的言论而已，乔郁觉得比连续打两份工还要累。998打开门，在门里看了看他：“……好久，都一个小时零十三分钟了。”

他正想着，998忽然问：“你困了吗，要关灯吗。”

搜索这个名字能得一大串关于发明创造的科普文章，还有他曾经的荣誉，他的生平。

橘的手枕在他脖下，下抵着他的额，距离非常非常近。

他怔了怔，橘便更肆无忌惮地凑近；等乔郁反应过来时，自己竟然被AI箍在了怀里。

“怎么了啊……”

“我不知，”998说，“你知吗。”

橘就算是在酒店，也没忘记把门链系上。

乔郁走屋，猛地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些想法都抛开。明明之前他看待998，从来不会想到这些；一旦了解到这些，998的任何行为都好像是另一个确计算来的结果。

“快开门啊。”

“哦……”

“……你不是还在看电视吗。”

乔郁正想吐槽他之前还看得津津有味，却倏忽被一只手搂住了肩膀。

这大概就是他的格程序推导计算来的结果，让他有了超普通人的防范意识，也可以称作他的格。

乔郁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个，他垂下看了看——没有闪光，他什

998躺到了他的边，像平时一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