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这里都有吗？！”

——这家小到局促的店忽然间变换了模样，各灯光闪烁着，空气中都漂浮着不少全息投影来的键牌。

“哟，还是来给我生意来了。”老秦笑得眯起，抬手招呼了声，“来呗。”

“这……”乔郁瞬间诧异得说不话来。

刚才的话题立刻被乔郁抛之脑后，他急急忙忙跟着老秦去，甚至抢在了鹿前：“就是这个单上的东西，您这里有么……”老秦一路走他的柜台中，才接过单看了看：“弟弟，你要的东西还厉害啊。”

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巧走来，手里还拿着烟和打火机，迎面便看见他们俩。

“所以才带到你这里来，”鹿在他后轻声，“我看到有幻晶X-9，就猜到其他地方买不到了。”

“那是，也只有玩自攒机的家伙还会用幻晶X-9，这东西开放，想怎么改都可以……等着，我去拿货，就单上没打勾的都要，是吗？”

象的那情，就算科学解释得再有理，主人却不会认同。……他们要说这是心理安、这是多余的脑补；只有主人自己才知，他受到的、受到的情是真实存在的！”

乔郁仓皇往她后看，一家门面非常简朴的店面就在街边，招牌上写着“AI维修”，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

“是很久了，我想想，都有三四年没见了吧。”老秦顺手又把烟和打火机揣了袋里，“怎么到这边来了？来办事？”

乔郁两指在柜台的玻璃上敲着，抬看了看这家店——第一觉是很暗，只有柜台这里开了一盏灯，剩下全靠外面的自然光；然后便是挤，从门来就这么一条，两边还陈列着不少货品。鹿大约也嫌这里太昏暗，她往旁边走了两步，试探着摸了摸墙：“我记得是在这儿吧……”

“不能。”鹿果断地说，“不过店到了。”

他们俩刚才还有些不妙的气氛被这句招呼一下打破，鹿笑了笑：“老秦，好久不见了。”

“别看我这店门面小就看不起啊。”老秦说着，拿着单转走了后堂。

他倒是没什么中年胖，材削瘦，还很。在看见鹿和乔郁时先愣了愣，然后咧开嘴非常朗地笑起来：“这不是林嘛。”

“没什么，”鹿笑了笑，“年纪大了

“啪嗒”地一声开关响，接着机械运作的轻微噪声也跟着来，下一秒世界就变了。

乔郁这才回过神来——人家是在帮助他，他的态度太差劲儿了——他心情复杂地垂着，又：“我态度不好，对不起，我只是很着急……我不否认我他，所以……你能理解吗？”

鹿像是无言以对，只诧异地停下，眉微蹙着注视乔郁的脸。

“老秦懒得看店，”鹿说，“所以脆用全息了一自助购买，只是我们来得太早，他才开店而已。……别小看他，他很厉害的，这些都是他自己改装的。”她仿佛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似的，叹着气拨开这些漂浮的键，沉沉：“想当年他和……”“什么？”乔郁一时没听清楚，下意识地张问。

“我弟弟想买AI方面的用品，”鹿，“但东西不好买的，我就想到你这里了。”

#112.AI维修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