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说想要尘那天，他的视线里一整天都在右上角贴着便签条似的玩意儿：需要尘。

“好的。”艾莉丝乖巧地走过去，从侧颈中链接线来。这次她并没有接在9

“叮——叮——叮——”

他只想听乔郁告诉他。

#119.他曾想要的贴心AI（上）

乔郁猜想他肯定不需要这样——只是放在盘里他也不会忘记。

“我上来！”

“乔郁摔伤几率17%，生还概率100%”。

乔郁胃疼那天他主动搜索了，然后隔天趁着乔郁不在家时买了那一堆常用药。

“躲避概率1%”。

那两个正挡在他前，将998的影完全遮挡住。听见后面的动静，两个不约而同地回过，就连向影脸上都挂着浅浅的笑意。

京畿挑眉：“太急了小朋友，刚装好零件还没测试呢。”

，我喜‘了解’的过程。”

但他仍然要它们时刻现在视野中，仿佛代表着他的迫不及待。

他的ID就在这时又响起了起来：“你看完了吧，我猜你也会一直看完的。”

乔郁慌忙下床时直发——十几个小时在床上没有伸展开过，骤然间下地肌都不听使唤。他下意识地抓住床脚的装饰，都没时间让自己先稳一会儿，就这么拖着发的双踩家居拖鞋里，急匆匆地打开门冲去。

喜悦都迟钝地晚来了一些，乔郁扶着桌大气，一双满怀期待的看向京畿和向影。

播放完毕的标识就这么冒来，定在屏幕中央。

纯白实验室的门还站着两台随时供向影他们使唤的AI，见到乔郁过来她们立即挪开了位置。他几乎无法思考，满脑只剩下一个念，踉踉跄跄地就这么跑了去。

后来扫地机人到手了，那里又换成了“需要钱”、“需要工作”。

通讯里传向影的声音，对方真是聪明到连人的格都能计算在内。还没等乔郁开，向影又说：“来吃东西。”“理好像好了！靠，累死我了，装上试试？！”“你快过来！”

从998里拆卸下来的零件已经不见踪影，向影和京畿认真地把零件逐一装回来，检查线路问题，最后京畿扬声：“那个什么，艾莉丝对吧！一下通电测试！”

视频的速度被向影编辑过，约莫是猜到他会舍不得拖动时间轴。即便如此，近半年的记忆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看完的，乔郁从天黑看到天亮，看到第二天中午才看完；而画面残忍地定格在车祸的前一秒。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测试，我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等着！”乔郁。

998曾经说过的话猛地现在他脑海中，原来在998的里，这些东西真的都逐一写着标签，任何程序能计算来的东西，在他这里都失去了探索的必要。他不知天是什么，不知接吻是什么滋味，也不知相的人为什么会拥吻到哭来……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搜索。

——他的998要回来了。

再后来乔郁说冬日祭要带他去看蝴蝶展，说四月的第一个周末再去看蝴蝶展……这些那些，每一件他有心地、无心地说来的事，998都当成待办事项地记录在他的盘里。

“低温下运动能-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