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和上次来时没什么区别，还是同样的挤。乔郁还以为他们得在柜台前站着说话，秦老板却拉开挡板，用下示意他往里走。

“去我家说。”秦老板亮了亮手里的东西，“刚好我买了很多吃的，一起吃个饭吧……你怎么称呼来着？”

乔郁话还没说完，在旁边鞠躬的菲尔利刚巧抬起，他的视线就像被什么牵引着，在那个瞬间落在了菲尔利的右下……那里有编号。

明明是中世纪的模样，却又到飘着各悬浮钮。漂亮的女佣穿着骑士装，见到他们来立刻乖巧抬起右手，在心鞠躬行礼：“迎回家！迎客人来访！”

不用想也知，这该是全息投影的功劳。要没有998这档事，乔郁恐怕要震惊地打量一圈再说；可现在他没什么心情去打量，惊讶的情绪都显得敷衍：“秦老板我……”

“下去呗。”秦老板促着，已经在他后关上了门，“我住在下面。”

乔郁重重地，然后跟上对方的步伐。他仿佛终于碰到了真相的大门，现在门里正透微光，促他快去。

“先坐，坐下说。”秦老板，“菲尔利去准备喝的……啤酒你肯定不行，汽？”

“抱歉……”

乔郁想起之前看到的店里的全息投影设备，能自己能这么厉害的东西来，怎么会需要在这居民区里开一个生意一看就不好的店？还住在店里……他一边疑惑着，一边跟在秦老板后，通过了拐角后便看到令人瞠目结的一幕——秦老板的住所布置得简直像中世纪的酒馆！

#127.天才的一些往事（上）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乔郁抿着嘴在沙发上坐下。

自主型’AI吗，他在研究的那个……”

“我……”乔郁说，“我有关于它的问题，想问鹿……但是鹿不在津岛……她是滕东森的夫人对吧。”

“我叫乔郁。”

「SHD-1A-Phil」

“行，那跟我来吧阿郁。”秦老板一边说，一边朝着他的店走过去，然后便打开了店门。

“这也是滕东森的作品，是吗？！她也拥有……”乔郁急切地问声，像是怕自己看错一般睁大了。但菲尔利对他的惊呼置若罔闻，动作都没停顿分毫，直接转去吧台（应该是厨房）准备饮品了。秦老板无奈地笑笑，冲他招招手：“你太急了，我又不会跑，菲尔利也不会消失。”

“我都可以……”

柜台后面有扇门，上次秦老板去拿货的时候便是从这里的，应该是仓库之类的地方。乔郁打开门去，但他没想到的事，现在他前的不是堆满杂的仓库，而是向下的木质楼梯。

……大家还真是各有各的好。

秦老板顿时眯起，神情变得微妙起来。他将右手的塑料袋也换到左手那边，再拿下嘴里的半支烟，了一后：“你问这个什么，这是AI理委员会禁止的研究项目。”

“准确的说，”秦老板，“林是东森的前妻。……跟我来吧。”

也许这场对话会成为修好998的关键，他脑里成吨的疑问，到真要开时却不知从哪里问起了。菲尔利动作很快，还没等他们开始对话，汽和啤酒便端到了桌上，她再提走秦老

“嗯……”

“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