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的间隙这件事冒了来，他连忙打开ID查看未读消息。完，说话的时候太认真，他压没注意到998有没有给他发来消息。

直到上了电车，乔郁还是没能想通鹿这么的理由。

——

乔郁兀自想象到说这三个字的998是怎样的表情，也许面无表情，也许有着淡淡的哀伤……总之那个大呼小叫和他吵架的家伙，已经不存在了。只要想到这儿，乔郁就呼都

光屏上的未读叹号果然亮着，他已经好了被消息轰炸的准备，却没想到未读消息只有一条。

啊，998在等他来着。

“什么……？”

说到这里，秦老板都有些恍惚，下一句话也糊不清起来：“就好像知自己要死了……”

「原诀」：什么意外了吗，九我会报警。

「原诀」：那就好。

“他在独自开发对吗……”

乔郁一愣，菲尔利就端着刚好的饭菜过来了。

他称不上得到了答案，却又不能说一无所获，在这心虚不宁里乔郁狼吞虎咽地吃掉了菲尔利的料理，匆忙离开了秦老板的店。他有记得还钱的事，秦老板却说什么也不肯收，持说鹿已经付过了。

“对，”秦老板，“但是研究很烧钱，他把他以前赚到的大笔财产全投去，也是杯车薪；又因为项目没有获批，没有助手，所有的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度缓慢得让人觉得本不可能完成。”

“也是林说，你可能会来找我，要我把AI理委员会反对的理由跟你说清楚。”

忠诚的情。

「乔郁」：遇到一事耽误了，还有三站就到了。

这么说，鹿会离开津岛回去老家，就是预料到他会找过来。

“所以是……鹿她……”

“这事怪我，林是我的大学同学，我看他因为研究的事焦烂额，有次聚餐的时候便带着他一起过去了……就那时候，林和他认识了。应该算一见钟情吧，的我也不清楚，后来我就收到结婚请柬了。”秦老板说，“但是在东森走之前，他和林离婚了，净。”

“那个我也没有参与，所以情况不太清楚。”秦老板，“林可能比我更清楚一。”

乔郁连忙看时间，8:37，还好，还好。

“…………”

“我想问的是……关于‘自主AI’……”

“没什么。”秦老板忽然转过，朝着吧台那边喊了声，“还没好吗，我快饿死了。”

他懒散地伸展了两下，好像终于从回忆里来了：“所以林是他的前妻，就是这个意思。”

光是这两，已经足够让AI理会恐慌了——完全自主人格所带来的“末日论”尚未能有防止发生的办法，滕东森的申请书又将理问题曝光在所有人前。

“上就好！”菲尔利扬声回应。

回去路上乔郁还于茫然不解间，尤其是秦老板最后那句话：“半个月后她就会回来，希望你用这半个月的时间好好想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有这个结果也很理所当然，”秦老板说，“就连我，我这么崇尚科技的人，都无法接受那样的事发生；普通人更加无法接受吧。这个研究计划被驳回之后，我以为他会理解这里面存在的问题……但天才嘛，偏执得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