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乔郁说，“你给京畿投资了多少钱啊？”

乔郁顿了顿，说：“今天就去？”

「原诀」：今天没有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这想法刚冒来，乔郁就脸红了——太尴尬了，他是小孩吗。

那边很快有了回复：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他懂了，向影也很想去那个研究所，哪怕找到滕东森遗留下来的资料，说不定都能成为修好米奈的关键。

“说说。”

「原诀」：据法律规定，跟踪尾行他人要受到行政拘留。

乔郁觉得自己肯定是被一连串的事情砸疯了，才会看到这么一句话都觉得心里犯。他明明和998早已经互通心意，拥抱过亲吻过同床共枕过，现在却还像暗恋期的少女般，从这句话里能读对方的关心。

程一小时。”向影说，“他早上刚回忆起地址，刚才给我的发了地图……不过是他自己画的，官方地图上并没有规划这样的地。”

……好、好温柔。

在ID光屏中的字上看不任何情绪，乔郁却无端觉得998在说这话时的语气异常温柔。失去原本那样又可又烦人的格之后，998大分时间都于漠然的状态，可偶尔展现来的、对乔郁无微不至的关心，让他忍不住多想。

“一百五十万。”

他又想起自己还在跟踪，连忙确认了一原岚还在不在吧台里。现在才五刚过，他记得原岚平时是白班，六才下班，应该还有一阵

无论有没有“人格”，998还是关心他。

他一边确认着对方还没到下班的时间，一边给998回消息：我有事要忙，今天不来接你了。

“你想多了，如果他的开发能投生产，我作为投资人的收益，至少是二十倍。”

“…………”乔郁心情复杂，“难怪他这么卖力。”

「原诀」：对方发现就会报警。

“……万恶的资本家。”

乔郁思索着，半晌才回应：我在尾随一个和你长得很像人。

“没多少。”

“我今天要回家里，京畿也要下周才能过来。”

乔郁还是第一次这勾当，面前随便路过一个人他都张到吞。

「原诀」：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会担心你的安全问题。

「乔郁」：我其实是找她有事……

#131.尾随原岚（上）

即便向影的神情很淡然，乔郁仍然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兴奋。

他试探着：“米奈怎么样了，修好了吗。”

如果不讲科学理的话，他能不能理解成“就算车祸失忆也潜意识记得”？

说是少女，也只是看起来少女而已，对方直接跟他说过，她实际上已经二十八岁了。

“没有，京畿的看法和我一样，只能换掉内零件，但要确保十年二十年不会现问题，不会丢失掉数据，是不可能的事情。”向影，“如果滕东森还在世，倒是可以到。”

「乔郁」：……我不说，你不说，谁知。

「原诀」：用不用我陪你？

五整，乔郁收到了998发来的消息。虽然完全换了个吻，但998仍旧关心他……这在他心里也算好消息。他正着帽和罩，站在茶店对面的小巷里，从他这里刚刚好看能看见吧台，橘发少女正笑眯眯地在里面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