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阿姐……”
萧豫把裴元从宝华身上踢开,那根还泡在她穴里的肉棒随之从腿根滑落。
萧豫双眼通红,满脸是泪,若是此时手里有把匕首,他恨不得当场废了裴元。
他抖着手解开缠绕在宝华身上和手腕处的绳索,脱下自己的外袍,胡乱擦拭着她双股间泥泞脏污的精水,可是肉棒拔出后,没了堵塞,穴口处的精水越流越多,根本擦不完。
他轻揉按压着宝华的小腹,帮助她排精,低着头,眼泪没出息地啪嗒直掉:“阿姐,是我没用,保护不了你……”
“豫儿别哭,不怪你,”
她伸手擦去他脸上的热泪,佯装轻松地反去安慰他,“皇兄他平时不经常这样对我的,今天是生气了。”
萧豫咬牙恨声:“他就是个禽兽!这样的畜生怎配当皇帝,若不是当年晋阳姐姐走得早,这皇位哪里轮得到他来当!”
“豫儿,慎言。”
宝华赶忙捂住萧豫的嘴,忐忑地看向殿门。
窗纸被烛火映得昏黄,并无人影,方才在外头守着的太监和护卫似乎都跟着皇上走了。
宝华松了口气,继而去查看地上不省人事的的裴元,指尖探了探鼻底,还有气。
在皇宫里袭击朝廷命官,就算是王爷干的,也少不了喝一壶。
宝华心想,豫儿说他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干脆把这件事都拦在自己身上,只要人没死,问题就不大,大不了再被皇上罚一顿。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
萧豫帮她清理完身子,又帮她穿衣戴簪,带她离开偏殿,匆忙出了宫门。
……
宝华趴在寝殿的床上,衣衫尽褪后,背上、腿根和手腕脚踝上的勒痕触目惊心。
温竹乍见她满身的伤痕,唇角紧绷地抿了抿,没有多问。
她去宫里参加宫宴,回来却满身痕迹,敢这样对长公主的,还能有谁?
“公主放心,这消痕膏是我亲手调配,效果很好,过两日,你身上的痕迹就会全消了,不会留下疤痕。”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沾药膏,在她的身上细细涂抹,无一疏漏,药膏涂抹在红肿之处,带来舒适的清凉,宝华的下巴搁在软枕上,闭着双眼,舒服地嘤咛。
温竹为她全身都涂完了药,药瓶几乎见底,他起身在她耳畔轻道:“公主,我叫人把侍君的牌子撤了,今晚好好歇息。”
床榻上的人儿没有回应他,呼吸浅匀,显然已经睡着了。
温竹无奈,拉起薄被,盖住她光裸的背脊和肩头,少女的睫毛卷而翘,睡颜安静,妆容洗净后,肤色白到透光,透着些许惹人怜爱的破碎感。
温竹理了下她鬓边的碎发,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随后悄声离开。
当夜,宝华睡得很不踏实,做了一个荒诞又真实的梦。
金銮殿内,皇上高坐龙椅,台下站着上百个正待请奏的朝臣们。
她全身赤裸,面对面坐在皇上的胯间,双腿环着他的腰,滚烫粗长的阳具在她的穴间进出捣弄。
她感受到来自身后的无数道灼热的视线,难堪不已,把脸贴在皇上的胸膛里,头也不敢抬。
她嘴里小声呻吟着,屁股耐不住痒,摇晃抬坐地吞吃夹弄着穴里那根让她愉快舒畅的大鸡巴,肉穴吐出的蜜液顺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