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默默地把视线挪开了，一转看到窗台上居然多了一盆盆栽幼苗，就是他们在瑞蒙的后院里看到的植，“这是……”

“是的。”

季衡也笑：“但鬼的心里也住着另一个鬼，时刻提防着。”

去后，面先生低低笑了两声，“我以为鬼是百毒不侵的。”

哟，同行哎，虽然我是个护士，但好歹我们是一个工作环境，那你肯定听说过我们院长……”她说着看了旁边的季衡，赶改，“不是，这个不重要，我随说的。”

今天趁着瑞蒙不在，几组人都把房四周包括瑞蒙的禁地搜了一遍，当然各有各的想法。今晚夜的时候，季衡和面先生要去时，顺手带走了那盆栽。

“所以……如果那片茱萸不见了会发生什么？”

“哦，”面先生顺着季衡的目光看去，“这就是我们今天的主要收获了，有人已经关不住自己内心的鬼了，在毫无绪的情况下，开始找替罪羊，很不幸，我们就是那些小羊，只不过他们都没明白是什么罪怎么替，这就有可悲又稽了。”

“瑞蒙了那么大片这个东西，其实是有什么作用的吧？”

熊萌萌同样也有些懵，忽然对前面先生肃然起敬，“那真是失敬失敬，您不光是同行，肯定还是同行中的佼佼者。”

“聪明，”季衡和他两个人一前一后往下走，季衡被面先生留在了后，“这是茱萸的幼苗，能辟邪。”

季衡一愣，转看向面先生，“你是想……”

“晚上会碰到那群鹿吗？”季衡不知这时候碰到会有什么后果，有些担忧。

面先生摇摇，“我观察过，它们晚上就在潭附近活动，只要我们别招惹，不会有事

两人相视而笑，笑了两下季衡迫自己收回视线，在没清楚这个人的真正份之前，他会因为自己跟别的男人关系过近而产生对不起傅凭栏的觉，他拽拽自己藏在帽里的发，终于忍不住问：“你究竟……是谁？”

话没说完，两人不觉到了下午他们跟丢的地方，季衡伸手拉了面先生一把，两人退到大树的后面，荧光粉末发的光宛若一条绿的丝带，天上有银河，森林里有荧光河，上下辉映着，真正的天上人间。

季衡觉得自己有喜他的冷幽默了，“我们那边的收获是跟丢了，不过我在他跑的时候撒上了荧光粉，到晚上倒是能知他去过了哪里，这么说起来，我们今天的收获有……小打小闹啊。”

这不对劲让季衡直接将面先生和傅凭栏的等号后面画了一个问号，还是缓缓地那，为什么，因为从季衡现有对傅凭栏的了解，他和面先生是两格的人，面先生没有不好，只是……说不上来那觉。

面先生比季衡微微来小半个，看着季衡的时候微微俯视着，底是沉的波光转，“季先生你想知的话，我当然可以……”

面先生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我把捡来的日记本给他放回原了，总来说，比其他人得到的信息可多多了。”

这话让季衡不由皱起了眉，因为萌萌并没有说过自己在哪家医院，而面先生却说认识。

面先生却很认真地回答：“听说过，而且……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