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季衡看完了这两人的作，眨了眨睛，真的很想问：所以你俩前面那一系列作的意义是？

徐长沛看了这样的陈之妄，摇着老实回了自己的牢房里，同样重新落了锁。

但是他尚存的一丝理智发挥了作用，这一刻他想到了还未脱困的老大，以及和自己同等命运的老大家属，陈之妄闭着脖一梗，老大我保护不了，家属我也保护不了，我特么怎么这么废，还让徐长沛看见了！

他的闭上，心疼的抱住了自己，觉得还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为什么死之前还要让我和这些可怕的东西来个亲密的接。

早在发现这群鬼对国王季衡十分虔诚的时候，傅凭栏就猜测血的作用与其说是镇压，倒不如说是让他们变得“乖巧懂事”，于是乎就有了这个小妙用，当这些鬼知国王被关押在地牢的话，肯定会群起而赶来的。

陈之妄大手一挥，把角一抹，如果这时候有光，就会发现他又和从前时候的意气风发状态一样了。

这么近的距离！陈之妄觉得自己伸个手就能和对方来个……问候？

知真相的我：………………

所以当陈之妄一转，看到他的牢房里面蹲了一排排的鬼之后，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它们为什么来了！不是说在房里面关上门窗一般人其实没事的吗，我又不是男我也不是女皇，没什么仇大恨啊啊啊！”

诡异的沉默。

门附近有什么声音，还觉越来越大越来越近，陈之妄一个激灵，连忙把徐长沛推了去，然后自己把牢门重新锁上了，缩回了角落里挨着季衡，“人我不怕，副本boss我都不怕，这些鬼太可怕，我不行！”

来了！

前日那几人的死状还在陈之妄的脑海里走观过了一遍，但他再睁开，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之妄：！！！

“不是鬼啊，”季衡视线看向的那个拐角，听到了门被起来的声音，陈之妄已经把自己给松开了，季衡轻声说，“是救星。”

这时，本该空气不怎么通的地牢忽然起了一阵风，烛光一晃，全都被风给灭了。

“其实，”季衡把他的手回去，“不用这么视死如归的，他们真的不是鬼，会来到这里，是因为我和傅凭栏在来的路上，一路留下了我的血，他们是顺着味找来的。”

他考虑到这些“鬼”既然是

他伸手虚虚将季衡揽住，咆哮：“先冲我来！”

“你就没有觉到周围有什么不太对？”季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慢一，好给陈之妄一些反应的时间。

陈之妄伸手牢牢抱住了栏杆，闭上装睡着了。立刻又睁开了睛，然后一把伸手过来把季衡上的帽往下一拽，“闭上啊，那些鬼就没那么可怕了。”

“你疯了还是我有幻觉了！”陈之妄急，“别说话了，闭嘴吧！别让它们听见了！”

季衡不是想要吓他，但是他这掩耳盗铃的举动实在是——看起来太蠢了。

陈之妄抬起了来，地牢里的烛光灭掉之后，这里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上面的月，门开了之后没有关，熹微的月光从那里再照来，加上适应了黑暗之后，周围的事就基本都能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