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提督：“……”

和臻的记忆不假，他的神情十分复杂，但最终还是承认：“的确如此，当初你娘不由己，为了护你周全只能将你送往大燕。虽然在我看来，她也是把你往死路上送，但好歹你活了下来。”

和臻摸摸鼻尖：“不是吧爹，我原以为自己是先帝留下的已经够离奇，你现在突然又告诉我，我还肩负着什么狗凤命……”他匪夷所思，“我是个男人啊！”

老提督气得着气和他大瞪小。

老提督嗤之以鼻，他像只发怒的困兽在院里来回走动：“放你娘的狗！你是天生的凤凰命，命里就该有这一劫！置之死地而后生没听过吗？你熬过了那个劫，负龙凤血脉，以后无病无灾，福寿绵延。也就纳音那厚颜无耻的老东西，趁你病着装神鬼，你竟然还对他恩德？？？简直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和臻了下额角：“爹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一并告诉我，你现在就是说我是神仙转世我都信了。”

和臻：“如不是他，我那时候活不下来。”

连狗凤凰都现了，离神仙转世还远吗？

“这个……”和臻倒真有过这想法，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不论他是不是先帝的儿，但就如今大燕随时一副要亡国嗝的局势，和臻也无法全而退。他走了，国破了，又哪里能得一归隐的安生地呢？

老提督面带薄怒：“我就知！我就知！这里面肯定有纳音那老东西的手笔，否则……”

意识到和臻对他娘和先帝的过往完全不兴趣，提督原本准备好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那一便尴尬地卡在那，用不上了。他想了想，发现自己已经拿不住这个儿的心思了，终于没耐心暴如雷：“我说你这小不吃，刀枪不的到底有什么打算？！别和老说你要和那个小锦衣卫归隐山林，不问世事这话，你敢说一个字，明天今天就是你那小情儿的祭日！”

此言一，两人都不约而同瞥了瞥和臻下面。

老提督：“……”

行吧，老提督这个真太监懒得和这崽计较这有没有的狗问题，他不耐烦地飞舞着唾沫星：“你知个！所谓的凤命是你娘那一族的血脉，你娘她晋国一个古老的世族，这个世族的祖先来自一个古老的巫族。

老提督似乎看穿了和臻沉默之下的半信半疑，冷冷地哼笑一声：“你娘在晋国也算名门贵女，你随意让人一查便知。”

和臻：“我那时候活下来，可前不久差就死了。”他望着老提督，面带几分困惑又有几分猜度，“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病得十分蹊跷，毫无兆。直到遇到纳音那个老士……”

和臻面沉：“我又不是真太监，我好歹有的！”

和臻：“……”

和臻：“……”

况且，他上的确有一只与生俱来的凤凰。

和臻顿了顿：“你要是为了让我有个正大光明的名登上皇位，搞这些东西就算了。皇帝不都是真龙转世吗，没听说过让只凤凰上位的。”

和臻抬起，对上他爹虽然苍老但仍然锐利的睛，忽而笑了一笑：“虽然我从来没

在遇见纳音之前，和臻从不信怪力神之说。故而和臻虽然认为他爹所言实在荒谬，但心底多少还是有几分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