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有一面镜，施一帆就能看到自己笑的有多么的尴尬又很失礼貌了。今天睡的不错，路梵晃了晃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打开了手里的纸条。

路梵当然知是谁。

施：那你说是谁恶作剧啊。

路梵冷着一张脸摸了摸自己的，抬起的时候，施一帆明显觉气压低了好几个度，看到路梵的目光放在纸条上，施一帆赶解释：“梵哥，吵醒你了……我刚跟杨哥传了个纸条。”

化学老师摸了把上的汗，继续讲题，但任谁都听得来，老师一开的几个音破的有多明显。

总不会就因为人家成绩好长得帅女粉丝太多吧，施一帆这样想着，就瞥见杨然笑低着又写了什么，然后扔了过来。

墨菲定律说，如果你潜意识害怕一件事，那么它一定会发生。

我不恐同，但是你再这么吃下去，有一天会成为恐龙。

路梵掀瞅了施一帆一，垂着显得更加冷漠了几分，伸手把纸条拿了过来，在手心里转着把玩着，嘴角往上勾了勾，“这么怕什么，人这么多，我不会揍你的。”

同学们心照不宣地了个神，路梵是公认的校霸，连老师都害怕。

来的快去的也快。

团成团的纸条，毫无准率的杨然，结果就这么用纸条砸中了路梵，正中路梵的后脑壳，还有几分稽地在他弹了一下之后，落在了路梵的课桌上，发踏踏的声响。

施一帆没准备好，纸条的抛线从起始就是歪的，当他意识到目标极大可能会击中他后方的座位时，心咯噔颤了一下。

前面说不怕梵哥什么的，开个玩笑。

施一帆看到后：“……”嘎嘣嘎嘣嚼薯片的声音停顿片刻，又响了起来。

还有就是，二十一世纪过了快五分之一了，他明明有手机，为什么要选择扔纸条这么俗的东西，还跟杨然这样没有准的对象玩。

从未有一刻，施一帆觉得这个纸发的声音居然有这么大。

“我可以确定了，梵

“撕拉”一声，施一帆又撕了一张纸，问杨然：你说讨厌戚尘的人恶作剧我还理解，为什么喜他的人也要恶作剧呢？

再下节课是育课，施一帆早上就把篮球放在了教室后面，下课铃一响，拿着球嚷着杨然往外走。

路梵看到戚尘名字的时候，脸变了一瞬，又莫名其妙笑了两下，然后伸手把纸条还给施一帆，刺啦一声起，教室里变得安静极了，他就旁若无人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直接去了。

杨然在上面写：喜戚尘的人利用这个恶作剧，就可以除掉潜在的情敌啊，而且是绝大多数。

教室里很快又恢复状态，好像刚才就只是一个小曲，施一帆都怀疑自己看错了什么，因为他在路梵的里，看到了一丝挣扎。

杨然：两人，一是讨厌他的人，一是喜他的人。

说的字写小一，倒真是小了一，这次四句话废了一张纸。

路梵的动了一下，施一帆瞪着大睛，屏着呼不敢动弹。

施一帆笑两声：“哪能啊，梵哥你真会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