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尘姥爷家的餐厅很大，路梵想着应该是家里人时常聚一聚的缘故，很显然不只是老夫妻两个自己吃饭，吃饭的时候，路梵发现他们家里的阿姨还有家先生都是在一起吃饭的，他们也参与聊天，关系好得好像一家人一样。

戚女士摸了摸心脏的位置：“我们小七，居然追人追了四年多，还是暗恋……”

略一算，这一桌坐了有九个人，路梵右手边坐着戚尘，左手边就是

：“不是，”沈墨城：“我看他俩现在的状态，还没有撞破窗纸，而且显然是我们小七还在追。”

冬天天黑了很早，现在不多五多一，路梵扭了扭有些酸胀的脖，侧着脑袋看一戚尘，他手里的笔本来还在唰唰地写着，朝路梵看了过来，放下笔：“有酸？”

路梵：“主要昨晚可能也有落枕。”说罢不自在地继续扭着。

沈先生凉凉：“知足吧，你大儿连暗恋都没有呢。”

下楼前，戚尘去了趟厕所，路梵百无聊赖地等他，这才仔仔细细打量起来他的房间，特别单调，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墙上只有装修时的暗纹，就连地上的地毯都是灰绒绒的那，跟他的人一样的。

路梵刚要开，戚尘住他的肩膀：“不重盐，吃辣，吃甜，吃麻。”

戚尘说不话来，他总不能说你别叫了，你都给我叫的有变化了吧……路梵转想问为什么，他们房间再次被人敲开了，戚女士站在门，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而且刚才她在门听到了动静，戚女士了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探究地看着两个人：“阿姨在饭了，我来问问路梵的味，吃盐重吗？”

沈墨城：“……”不跟你们玩了。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沈墨城：“……姥姥，姥爷，咱们看戏。”

戚尘疼地打断了她：“妈，我刚给路梵了下肩膀，你想要的话，一会儿吃完晚饭我也帮你，你先下去吧，别耽误阿姨菜。”

戚女士默默关上了门：我才不是要说这个……好吧，是我误会了。

专业能力太了，路梵心想。

戚女士一副我对不住你们的表情，正准备离开，又扭过了来，“小七啊，那个什么……”

戚尘站起来走到了他后，路梵愣住，戚尘：“我来吧，我跟我学过一些手法。”他找到几个位，手指先试了试力，“吃劲儿吗？”路梵舒服地叹了气来，“这个力度刚好，你别这么说，你这么说我想笑，总觉我在会所里面，你是师。”

门关上，戚尘在路梵后又站了一会儿，似乎在平息着什么，而路梵地觉到什么，老实地坐在桌前假装继续整理错题，其实脸颊早就红透了。

路梵说不行：“我吃劲儿啊……”

戚尘没说话，给路梵得一顿舒服，路梵：“哎呀……哦……”

戚尘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表情微微微微地有些变了：“路梵，你别声。”

边坐着个定海神针似的存在，路梵这一下午的效率奇的，他不觉完了一全科的卷，想再整理下这次比较有意义的几题时，抬看窗外，天黑了。

姥姥、姥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