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梵跟他耳语了几句，说完以后，杨冬手心朝上张着，歪着看着路梵的袋，路梵伸手掏去了，里面空空如也，“都喂了你了，没有了。”

路梵：“钓牲。”

路梵严肃地看着他：“我希望你记住，别人犯了什么错误，如果你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也不要想着用自己的方式去惩罚他，今天你真的拿起了刀，你能死他？他是人渣，但罪不至死。”

小孩儿神认真：“他这样的人，来了也是祸害社会，我想着要是我们倒霉，他只判了两年，我也才上三年级，假如他再找到我们，我和我妈还是会生不如死，最多七年，七年我也才上初二，我不怕疼，可我不想让他好过。”

杨冬小脑袋瓜垂着在认真听着，有些不明白的他就问路梵，问完了继续思考，思考完后，他问：“还有另外一方式，能让他受到的惩罚会多一吗？”

吃完了手里的最后一颗糖，杨冬也不怕路梵了，眯着睛笑着，“那大哥哥你说我怎么？”

常卜寅心里有疑惑，终究还是没有再多问，这孩是个有主见的，他不想手太多，“洗手吃饭吧，你姥姥拿手的手撕要上桌了。”

“第二方式，需要你合，你的越好，我们就能越省事地把他送局里去，还有你妈妈，这次如果她在求情，以后全世界都没人能救得了你们了。”

？”说着他又垂下了。

吃晚饭前，路梵又去了一趟，拿了一个姥姥平时买菜的大布袋，去了一趟附近的银行，路梵先取了十万块钱，怕不保险，又取了五万块，全都装在布袋里，鼓鼓背了回去。

路梵看他那可怜劲儿，从家里又拿了些别的糖给他装了一袋，把他送到家门，知杨千里要过完初一才回来，路梵给他兜里了二百块钱，叮嘱他千万要和妈妈说清楚，并且无论何时别冲动，要想想以后。

路梵神凉凉：“就算有人要，你一天能搬几块砖，你个小孩儿，没看来，还，以后的事先不急，慢慢打算。”

常卜寅：“你要钓鱼？”

“可以的，”路梵眯着睛看了看前方的路，“照法律规定，你爸爸这行为属于典型的家暴力，就是为他准备的，第二百六十条待家成员，情节恶劣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制。致被害人重伤、死亡的，二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只是这方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有另外一方式，可能稍微麻烦，但是能最大程度避免你和你母亲再遭受暴力攻击。”

常卜寅问他买的什么，路梵随说：“诱饵。”

晚饭其实都是随便吃，正餐得等到夜里十二正时辰，看烟吃年夜饭。戚尘给路梵发消息的时候他正抱着常思坐在沙发上看节晚会，这玩意儿路梵好多年没看了，好不容易看一回，看一会儿行，看久了也犯困想睡觉，常思也在他怀里直晃脑袋。

“不会的，”杨冬肯定，“我会跟她说的，我宁愿死也不要他再来，我妈会听的，就是他关去以后，我们……那我不上学了，我去工地上搬砖，这么小的，有人要吗？”

路梵看到信息“在

杨冬不好意思地摸摸鼻，“糖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