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戚尘手指轻轻挲着照片，“那时候我个不。”

路梵睁大了睛：“不是吧？上回我都啥也不知呢……”咕哝，“好吧，我太迟钝了，主要还是你，你也不多给暗示，就不怕我被别人拐跑了，那么多女孩给我递过情书呢，万一我就跑了呢？”说完抬看他，等待他的反应。

在他上了两下，戚尘睛微微眯着，“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住校？就是自己盯着才能放心，这不是要考了，我本来是怕耽误你考试，想等考完试再说的。”

戚尘：“关键原因难不是还没成年？”

没法听了这话。

路梵把嘴里的吞下去，小声跟戚尘说：“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他们不会看来什么了吧？”

说的都是什么话，还没那个什么呢，就怀疑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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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觉得说了多少话，一看时间都晚上九多了，路梵赶把杨冬家的情况细细再补充了一番后续给他听，然后把人赶去卫生间先洗澡，等他来路梵再去，他才不要是先躺在床上那个，得跟求幸一样。

戚尘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神，等两个人吃完了回了房间，才同路梵说：“肯定是看来了，别看你姥爷平时那个脾气，其实心很细的，我都觉得上回我来他就看什么。”

路梵：“什么？”

菜，“小七多吃菜啊，就当、当在自己家里一样，不要见外，想吃什么直接跟姥姥说。”

戚尘的斯文尽数死去，挨过去在路梵嘴上咬了一：“你先闭嘴。”

“你在我家吃过那么多次饭，没发现吗？”

路梵关了灯回来躺下，“那你也太瘦了，你在学校里穿着校服或者厚外还行，一回到房间里穿着稍微贴的线衫，我都觉你的腰细的一掐就断，我们就算成年了以后，我都不指望什么一夜七次，这也太不切实际了，真的，我们七天一次就行，不至于憋死就没事……”

戚尘：“早晚一杯啊，”他视线往上抬了抬，“我妈说我这么白可能也是喝的原因，毕竟她抹三层防晒霜还是白不过我。”

路梵惊了：“有神奇了吧？这肤难不是基因更重要？”

两个人钻被窝里，却谁也没有睡意，窗纸存在的必要就是可以一本正经的装傻，现在呢，都知自己和对方的心意，躺下来的时候，微微拉近的一丁距离都“噼里啪啦”像爆火，最后还是留个半个人的距离，路梵小声说：“你太瘦了。”

路梵幽怨地看着他，“所以这些年你是吃了什么？”

路梵随意地往床上一倒，顺带着翻了个，翻去了另一边，用脚踢了踢戚尘的，“我找到那张照片了，”他又从床上翻下来去书包里摸来递给戚尘，“原来我们真的那么早就见过了，不过你那时候太小了，我知比我小一个年级，可能就是没觉得会再有什么集，所以没太往心里去，但我在一中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总觉得是见过的。”

“所以啊，”戚尘在床边坐了下来，“她其实年轻时候更白，我爸偷偷跟我讲的，她现在毕竟上了年纪了，不是小姑娘了，肤的修复不如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