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摆摆手，“那不一样，当全班同学的面我不镇定也得努力镇定下来，不然还没考，你们都被我整得压力庞大，我不成千古罪人了吗？跟你不一样，”老何也笑笑，“虽然你刚来学校的时候问题很多，但一直给我觉是个有主意的孩，不过我说这些也不是要给你压力的，”

地势坤

路梵退着走办公室，替老何把门带上，他站在走廊里往窗外面看，看到戚尘背着个双肩包站在保安室门，从大门去的三同学，多少都知他明明不用考为什么还站在这里，试着跟他打招呼，戚尘都依依应了，祝他们考顺利。

其他同学摇摇：“人家的年级第一实行内禅让制，左右都是一家人，啧啧。”

“考照常发挥就行，哪怕没考好，也没有人可以抹杀你曾经取得的成绩，你以后也一样会有坦途大，我老何别的不说，还从来没看走过，考对别人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一板，对你来说就是人生的一个路，你的心结解开了，这些路对你而言不过是——殊途同归。”

路梵，“大概因为要来一个省状元的原因了吧？”

“谢谢您，”路梵想了半天想说的话，最后还是这么平平常常的一句，老何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加油！”

戚尘微微一愣，转看跟自己说话的人，刚才跟人说话，没注意到路梵什么时候就站在自己旁，笑：“没问题的，东西都拿全了吗？”

路梵张了张嘴，搜索着合适的措辞，“何老师……”

小本本的扉页上原本是空白的，被老何用钢笔写了几行字：

君以自不息

得了学霸的祝福就跟中了彩票一样，兴兴的，后面很多人闻风而来，都想跟着在戚尘这里沾沾运气，戚尘也不介意，站在门，认真跟所有人说着祝福的话。

“戚校草，我想考省状元问题大吗？”

天行健

君以厚德载——

“戚校草戚校草，祝你和喜的人双宿双飞，恩白首！”

路梵抬了抬下：“你这许愿树当得好的，觉现在就走后面的人会很失望，这样，你等我一下，我回班里去拿个盆盛搞个正经的仪式？”路梵玩笑说。

上面字迹的时间看得来远的，路梵估摸着没有十年也得有八年了。

“得了，还是叫我‘老何’吧，这样觉跟你们距离近，”老何指着给他手里的小本本，眨眨，“这是我能给你最后的好东西了，为啥把你偷偷叫来，因为就这一份，不好那么明目张胆的偏心，回去吧，等考完了还得回教室，要是有想跟我说的，我会很乐意的。”

……

路梵轻笑：“刚才在班里说的一看不来张。”

“谢谢，”戚尘说，“祝你考顺利！”

“不用，”戚尘看了两人后，本来也没多少人了，他微笑同他们一起说：“祝你们考试顺利！”说罢接过路梵的书包，拉着路梵先去吃饭。

戚尘也不问他想吃什么，带着他去了一家养生菜馆店。

等菜中，路梵摸了摸袋，把刚才老何给他的小本本掏了来。

戚尘倒完了茶看过来，问他：“拿的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