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人多，那边通知考试，这边教练跟人说话都得用喇叭喊。

“啊？”路梵说，“我说的这么明显吗？”

听完以后，施一帆似懂非懂，但是就知，说话可能真是一门博大的学问。

作上都没问题。

杨然：“……”没救了。

“不是，我用手机摄像放大了看情况，他上车后不知跟考官说了什么，那考官的表情好像有不太对。”

“不是脑坏了，”路梵喝了酒，“是心本来就不净，你杨哥理都懂，但是神有时候不好使，年纪轻轻谁还没有个看走的时候。”

杨然盯着施一帆那个方向一直看着，接着掏了手机打开了相机。

路梵乐得哈哈大笑，一群朋友三两杯酒，一起聊着没什么营养的话题，几句尴尬的笑话，笑到最后就是傻笑，就觉得很开心。

杨然：“教练是这么说的，不过不一定过不了，这个考官吧，卢西西那边的教练可以说上话，只要不是很严重的问题，就没事。”

“我觉得好的啊，我就喜他这样。”

“给我看看，”路梵站了起来。

这不叫谎言，这叫‘求生’，以后多学着。”

“你这是给他拍了视频留念？”路梵被晒的都蔫了。

杨然放下杯，“我怎么听着你这才是在骂我呢？”

过了一会儿，喊到他的名字，路梵拍了下他的手，给他传输好运气。

过了一会儿他转问杨然：“杨哥你就算懂这么多，但是怎么还是被甩了？”

“你问了什么？”杨然问。

路梵看着哪哪儿都是人，本来一分钟都不想多待的，他和戚尘考试的时间考前，施一帆和杨然还得等一会儿。

六月底的雨一过，七月刚放晴，连着几期驾考的人都堆在场地里，因为天气预报过后还有雨才这样，比之前的人数翻了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考结束报考的人很多。

路梵拧开了瓶蹲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块凉下，戚尘站在树旁边跟家里人在打电话，不时扭看他两，施一帆捧着脸蹲在旁边，脑里一直回想着教练平时教得细枝末节，生怕一会儿一张啥也不会了。

“你就不能他，让他像你似的说话让人舒服？”杨然叹了气。

十分钟后，施一帆完成最后一个倒车库的作，打开门走了下来，跟路梵他们猜测的差不多，他的表情也有奇怪，他走过来问路梵他们：“我刚才问了考官一个问题，然后他的脸就变了，我觉我过不了了。”

“这不是风凉话啊，”施一帆赶解释，“我就是奇怪啊，我杨哥要脸有脸要材有材的，那女的她……”

放大了的图像当然没有那么清晰了，但是通过考官的嘴角还是能知施一帆可能又了什么蠢事，“考不过的话，要跟着下一批，一周后考吗？”

杨然没控制住刚伸手，被旁边的戚尘轻飘飘拦住了，“敢动我的人。”

杨然张了张嘴，手指动了动，路梵靠在椅上笑得不行，“我要不是当面看着他这想不通的表情，还以为他在说风凉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