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然家里最早属于黑龙江省，后来重新规划去了内蒙古，跟临市的亲戚多了一条省界线。

“路梵，你的切不对，”戚尘持画完了最后一笔，然后看着路梵那个突兀来的“小旗杆”想了想，在上面补了两片叶，变成了一个小苗，“你应该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见过戚尘穿短袖，睡在一起的时候，他穿的睡衣都是长款的，跟个老古董一样，路梵有想过是不是因为他肤白。

常思本来被杨然牵着呢，看到两个哥哥在玩沙，跟着蹲下来，撅着小抓了一把沙，往杨然上抹，小孩天使然，他以为这是好东西，抹完了还扬起脸来冲杨然乐。

路梵看着他。

路梵大爷，到此一游。

路梵往旁边瞧了瞧，想捡一块细尖的石，没找着，扒拉了几下沙堆，摸到一小截有度的东西觉可以拿来用，刚开始戳在沙滩上的时候只是隐隐有奇怪，过一会儿才想到，这个东西看起来像是螃蟹的一条？

卢西西尽职尽责地跟着，施一帆灵光一闪，转跟兄弟说：“梵哥，你们玩吧，我看着思思。”

他今天第一次穿短袖，当然其他人都没发现哪里不对，路梵此刻盯着他的胳膊内侧，路梵认为是胳膊上最的那块上，是一个和戚尘在沙滩上画的文字一样的文，区别是沙滩上还多了个小草。

路梵研究了半天，越看越觉得自己在自取其辱，他把手里的螃蟹一丢，正好落在戚尘几个字符的正上方，像是一个小旗杆，“你这什么文字啊，比划基本都是弯的，还有，像是什么古文还是少数民族的文字？”他见过杨然的份证，除了汉语还有蒙古语。

“之前只看过一，”路梵皱着眉了他内侧的一下，“我一直以为这里的最，轻轻掐一下都疼，你居然文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

卢西西带来的小姑娘还不到五岁，非不穿鞋，光着脚在沙滩上跑得跟个小疯，两个小朋友迅速建立起革命友谊，把一群哥哥丢的远远的。

路梵拍了拍自己的手，看了两戚尘，视线又重新回到他写的文字上，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拉过戚尘的胳膊来。

戚尘专注在自己的作品上，连字符上的都是规规矩矩。

他专心丢他的沙，沙和手掌挲的觉，让手心有发，握得够就得很舒服但是一用力就抓不，最后手心里是一层细细的浮沙。

戚尘的胳膊挨着他的胳膊，用手指在沙表面戳了戳，然后开始画了起来。

他呢，路大爷在挨着戚尘外国语的文字旁边写下八个大字。

路梵没说话，不是盯着他们那看几，那俩小孩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了，陌生人跟他们说话都要瞅半天跟平时老师家长老师说的好人坏人对对号，还要回看看他们在不在才决定要不要接这个话茬，轻易不会丢。

去了，把常思丢给路梵他们几个人带着，享受这难得的自由时光。

路梵停下手里的事，歪着盯着他的手动，以为他可能灵光一现想画个什么东西，看了一会儿他好像是在写字，就是不知是什么外国语，反正不是英语，他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