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了饭，他们又练了会儿琴，戚尘送路梵回家。

骑……脚踏车。

老爷刚要一甩手走人，走了两步想了想，回挤来一个难看到不能更难看的笑容，“差不多六开饭，你们注意时间，一会儿我不上来叫了。”

楼的琴房里，两首曲目相互织着，本来毫无关联的，但是戚女士从家门开始，就有一特别的觉，她听过无数次小七的钢琴声从那间房里传来，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的……快和喜悦。

“我上楼上去看看，”戚女士对丈夫说，慢慢往楼上走。

谁叫谁叫去！

戚女士还扒在门框上，孤零零冷冰冰的。

戚尘回看着不知何时现的母亲，“嗯，月底的迎新晚会。”

说完看着老爷轻轻地“哼”了一声，转要去，路梵不动声吐了一气来，轻松不少，结果老爷走到门边上忽然转了回来，自然也看到了他表情一松，“我就是问一句，我是老虎吃人吗？我有那么可怕吗？”

路梵努了努嘴，“我也不知为啥，对着你爷爷就有怂。”

戚尘很认真的了下，“那爷爷您这么问的时候，也注意控制下自己的表情，你的表情把问号上面的鱼钩给吞掉了。”

她这话让路梵觉到那特等奖的一万块钱正在跟他招手，于是他挠挠不好意思地说：“阿姨，我们还有得练。”

戚尘看了路梵一，“如果你们真的想，那好吧。”

戚女士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然后说：“我刚才的觉很神奇，你们本来弹的是两个曲，然后再弹最后那首是叫这个名字的吧，我听一个男歌手唱过，就你们是两个人，但我时常觉得是一个人，可又很清楚地知是两个人，那个心情怎么说呢……如果不是亲看到，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默契度。”

“你也去弹一段，你的。”

戚女士怎么舍得打扰他们，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看到各坐在一边的两个孩，他们正专心在弹奏自己的分，现在是，她不自觉地听得了迷，有想要翩翩起舞的冲动，等他们弹完了一遍，戚女士没忍住发了声音，“你们是要上台表演吗？”

“你别打扰到两个孩，”沈先生抬望着妻提醒。

“我无数次看过小七坐在那里，我想很久以前，梵梵的妈妈应该也是我这样的心情，有一天，从小七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我这个妈妈就还多了一份喜悦，我觉得我形容的不好，但我是兴的。”

“我跟你爸能去吗？”戚女士兴致。

“你以后对我好，就不会觉得心虚了，”戚尘说着，就着刚才的动作俯下了，他弹了路梵之前弹过了几个音，“我每次都觉得你这三个键的切换特别好看，得畅自然地很多，但是动作这么舒服的我只认识你。”

路梵坐在他后座，拍拍他的车座，“你怎么又买了辆自行车，驾照就差个科目四了，你明年也能拿到驾照了……”

这话同时给了戚尘很多的想法，他灵光一闪，招招手让路梵过来，“我有一个想法，我们在开一些调整，把三首曲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