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啊？”路梵有想笑，“你怎么堕落是你的事啊，我时间收费而已，又不是帮你树立人生目标的。”

路梵没有回答他，而是回到桌旁边，拿了一个档案袋给他，“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期末成绩单，看的时候别着急，耐心往后面看。”

多大了？”

“我是你的妈妈，我当然有权利知你在想什么，你想什么，我这样不也是为你好吗？”

路梵用杯敲了一下桌面，不太客气地说：“如果要吵架的话，两位都请回吧，我从来都是一对一，如果客已经产生了一定的抵心理，那请下次心平气和的时候再来吧。”

孟宇坐下来之后，真实的态度更加明显一，对心理咨询是抗拒且怀疑的一态度，“你们真能起死回生，什么样算是心理疾病，心理师有保密协议的吧？如果我和你说我想死，或者我有某些变态类的想法呢？”他饶有兴致地盯着路梵的反应。

孟宇轻轻地笑了，那笑容有些讽刺，“那你打算怎么治我？我就自暴自弃了，不想学习不想好好说话，什么都不想，你能把我怎么样？”

“嗯？路医生？”

少年用手拍了拍衣服，“从来没有人这么跟她说过话，还好你是这家工作室的领导层，不然可能有的你好看。”

男孩鼻孔里哼了一声，似乎不想说什么。

孟宇：“……”觉有意思，“哎，”他声拦住准备门的路梵，“我想知你以前的人生有过觉得过不下去的时候吗？这一对我很重要。”

这次门被从外面关上了，孟宇还在打量着路梵的办公室，“我其实觉得，就外表来说，刚才那个人比你更像心理师。”孟宇直言。

孟宇把这沓儿资料拿回去后，就认认真真看了一晚上。

孟宇：“……”

戚尘从沙发上起来，“那我去小吴那里看资料去，等你回家。”

“今天就到这里吧，就让我们对彼此有个正确的认识，你要想换人随时可以，人生是你自己的，别说的随便什么人都能给你扭转似的，我不到，你妈不到，就算世界末日来了，你应该也能像现在对我这样，非常气的不要叼，对吧？”

路梵抬手指了墙上的某块裱了框的字，“上过小学字就应该都认得了，刚才不看得仔细的，怎么神不好啊？看不到任何有自杀或者他杀倾向时，已经可以明确判断时，保密协议就作废了。”

“哦？”路梵笑了，“就因为很多人第一印象和你一样，所以在法堂上都被狠狠地打脸了，诺，”路梵抬起下指了下电视上暂停的画面，“他是一名律师。”

他说完之后，那女人僵了一瞬，然后抿着嘴，非常不兴地走了去。

女人脸上的表情很丰富，但最终没有再说什么，然后垮了一步来，想和男孩一起听听，孟宇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要留下来吗？”

“嗯，我会尽快的。”路梵说。

路梵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二十四岁，生日还有两个月。”

走的时候，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后面会有惊喜。”

路梵语气随意地说：“真巧，我自己开工作室就是因为这一呢，来吧，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