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秋野用微波炉了几块面包，勉填住无底一样的胃，然后温了两杯鲜的牦，端到卧室里面。

洗完澡的肖暑弯腰撑在台的栏杆上，发带着气，上只穿了一件到堪堪到大的T恤，笔直修长的双几乎一览无余。付秋野拉开台门的时候，他很迅速地掐灭了手里的烟，回过来，问：“吃饱了？”

付秋野看着那架鼓，：“黄岐琛说你以前其实不喜摇的。”

他提起这个话题，时间已经是凌晨三半，整个夜晚最黑暗的时候，台的栏杆之外一片漆黑，只有卧室里透来了零星光亮照在他们上。肖暑知付秋野提这个是想说什么，他没有接话，而是：“你应该去睡觉，保持规律的作息很重要。”

付秋野从他另一只手里拿走了烟盒，隔空轻松地丢了角落的垃圾桶里。用理所当然地语气说：“让宝宝二手烟不好。”

肖暑转过来，背靠着黎明前的黑，手肘撑在冰凉的栏杆上，：“是闫炎提来的解散，彦哥和小宇都不愿意，一开始我也不同意，只是后来没多久就跟你领了证，

肖暑笑了起来，凑近一些，低靠在付秋野膛上，凝神去听里面的心。付秋野握住他的手，：“上次是骗你的，哪会这么快就听见心？林怡的仪都还不行呢。”

他把杯放在茶几上，透过台的磨砂门看到了熟悉的影。

肖暑：“我知，就是想听听。”

肖暑微微皱眉，他现在其实并不是很想聊这些，大分时候他都很难用语言去描述自己的情绪，哪怕是坐在心理医生对面，如果被问得急了，也会生气地闭上嘴。但是对于付秋野，他的耐心总归是要多几分：“不太谈，我的心理医生喜古典音乐，有时候会邀请我去看音乐会。”

“明天找人来清理一下，收储间里吧，”付秋野扶着腰站直，“我还存了好多你的演唱会CD，可惜了。当初为什么在最红的时候解散？”

垃圾桶边上还堆了整已经报废的架鼓，上面积了厚厚的灰尘。离婚前肖暑一直想把它清理掉，付秋野不肯，说那是他向他求婚时敲过的架鼓，不能就这么丢了。后来肖暑走了，付秋野很久都没法平静地去打理它，就让它在台里蒙着灰。

卧室里没有人，浴室门开着，还在往外冒的汽。灯被肖暑调得非常暗，堆着影的被里也是空的。

“现在睡不着，”付秋野着他的手心，“陪我聊聊吧。肖肖，你跟自己的心理医生会聊摇吗？”

肖暑听了许久，再抬起来，付秋野正专注地望着他。两人的目光一对，他张张嘴，一下忘记了自己本来想要说什么。

“嗯，”付秋野走到他边，“那两个小东西现在安静得很，不闹腾。”

付秋野走到台角落里，碰到了里面的嗵鼓，发来的声音有些涩。肖暑拉住他：“小心蹭一的灰。”

肖暑，赞成地“嗯”了一声。

然后慢吞吞地起床，去浴室里冲掉那一的冷汗。

付秋野于是主动靠近一，搂住他的肩膀，让他可以听得更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