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暑微微勾起嘴角，心情不错地：“好的爸，我上就回来了。”

李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么淡定地坐下，足足瞪了他两分钟，然后一气，甚至忘记自己来办公室的目的，甩袖就走了。

“大概没睡好吧。”肖暑说，“我看我爸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先楼上，有什么事直接上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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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秋野没答，他已经熟练地扶住他的肩背，迅速又小心地将白狼翻了过来。

“队长。”肖暑跟他打招呼。

肖暑走到门，又回提醒他一句：“还是手机联系吧，别把野哥吵醒了。”

李兴伸手指住他，手抖了半天，是没憋骂人的话来。

肖暑顺势上了床，刚刚洗过澡没多久的白狼浑散发着柑橘的清香，柔又温，圆的腹贴着他的，里面的小家伙不经意地动弹了一下，隔着白狼的肚踢到了肖暑。

“野哥，晚安。”他近乎无声地说。

至听见了肖局长急促的呼声。

特局的灯很多都亮着，肖暑没有回休养区，直接坐电梯去了局长办公室。

肖暑冲他笑了笑，又重新坐回了椅里面。

肖暑轻手轻脚地去隔房间洗了澡，然后站在床边，伸手轻轻摸了一下白狼的耳朵尖。

白狼的鼻腔里发懒洋洋地哼声，尾晃了晃，在黑暗里面找到了肖暑的手腕，迅速卷住那一块冰凉的肤，把他带向自己的怀里面。

秘书：“好的，你先去休息吧。”

“我昨天晚上了个梦。”付秋野望着

肖暑伸手臂，把他整个环自己的怀抱里面。

肖暑笑，俯下，悄悄说：“我帮你翻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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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里，床上的白狼依然在沉沉睡着，几个小时连都没有翻过，绷的腰肌看上去很僵。

激活

他的右手还在微微发抖，鼻尖残留着似真似假的硝烟味和血腥味，肤依然记得狙.击枪冰冷的。睛闭上之后，弹的每一个弧度都完地慢速重现，他甚至能够丝毫不差地回想起血溅起的角度。

“你行，”他最后说，“你厉害。”

还不知情况的秘书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李队今天怎么了？”

另：肖暑不会杀付秋星的，晚安啦，明天见。

肖暑的心脏暂停了一拍。

付秋野动了动，凑过来他的脸颊，把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嘟”地一声，电话被切断。肖暑拧开车载收音机，把频调到久违的摇音乐，先是拐到海边理掉了那把绝版的旧式狙击枪，然后去4S店洗掉了胎上的砂砾痕迹，换掉衣服，回到特局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两。

“给我上回来！”他说。

耳朵动了动，付秋野咙里发不愉快的抗议声。

肖凌云不在办公室里面，他的秘书正在焦烂额的打电话，看到肖暑朝他挥了挥手，让他先坐下来等。没一会，李兴急匆匆地从外面赶来，满脸半夜被吵醒的极度不，看到肖暑后猛地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