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暑望着付秋明。

“带着枪来提醒？”肖凌云冷笑，“就凭你别着腰间那把枪现在了六楼，我立刻可以把你击毙。怎么，这几年我对你脾气好了，让你有什么错觉了是吗？”

肖凌云皱眉看他，肖暑真的转朝着另一走了过去。付秋明后的人抬想跟上，付秋明伸手拦住了他们。

奇异的沉默里面，十双睛注视着肖暑电梯的背影，李兴大步叫人跟了上去，付秋明也让下属松开了电梯门，冲肖局微微弯腰歉，了跟肖暑一模一样的数字。

在这个系列里面，E结尾的共两是专门针对情报拷问的。

“不敢，”付秋明的目光又挪回了肖暑的上，“既然您已经把人带了来，不如抓上电梯，也让我可以离您的枪远儿。”

两拨人几乎是一起到达了刑侦12楼，门早就等了大队的人，最后看到局长和二把手同时从两个不同的电梯里上来，一时间也愣住了。

几秒的安静，接话的是肖凌云。他什么都没问，开便直接提到了昨晚的事情，本就不像一个审讯：“昨晚凌晨，付秋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被人狙击，狙击者用了可远程控的双层弹，在受害人中弹之后释放第二层藏的药。”

肖凌云没说话，直接从腰间枪，在所有人惊讶的注视下上膛，指向了付秋明的。

WR系列军用药，在研究室里一直都是最层级的保密级别，基本只会给到某些不能公开的特殊人，比如跨国间.谍，比如负任务的特兵。

肖凌云嘴里的“受害人”被注了已激活的WR-378IE，也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内，如果得不到400ML以上激活药的血，他便会像重度瘾君一样频繁发作，最后内脏衰竭，极度痛苦地死去。

肖局说着，眉又皱了起来，以一个相当不的表情盯着自己的儿：“WR-378IE，军用药，人的时候药已经被未知的血激活。肖暑，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兴开想说什么，肖暑从后面拉住了他的手臂，：“要提审我吗？既然这边的电梯不方便，那我从对面的电梯里自己下去吧，我知路。”

付秋明地抿着，了太多情绪的目光看上去有沉。

“谁审？”他问。

“有人，从特局7层的保险柜里

录音和摄影的设备好歹是启动了，隔房间开始同步行记录。

他的话说完，一大堆人才如梦初醒，开始快速地移动。肖暑被十几个人围着，浩浩地了1号室。这个房间本就是他们的办公室，哪里有审讯室的样，椅还是质的，有女助理给他倒了茶，让他就坐在最前面的桌后面，也不用拷手，只是简单地把门带起来。

李兴率先：“肖暑的次形态已经怀三个多月，受特殊政策保护，照法律要求，去1室。”

透明的玻璃外面，连专门的审讯员都没用，简直像开玩笑一样只剩下局长肖凌云、副局长付秋明和李兴，其余人全退到幕后。

付秋明于是合地举起双手，站在电梯里纹丝不动，两方人就这样僵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