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沉。肖暑经过他边的时候没有停留，两人肩而过，他听见他在后：“尽早提条件，对于付家来说，付秋星的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值钱。”

肖暑远远地看见林怡从走廊的另一走过来，用手捂住话筒，快速说：“再给他们寄一份新的文件，在社会关系那一页把付秋星的DNA密码写来，后续你不用，走程就是。”

肖暑没有回六楼的休养区，避开野哥去了五楼。以他对他爸的了解，肖凌云昨晚肯定已经把这事儿从到尾查了个一二净，哪怕现在在外面面前还在护着他，秋后算账只是迟早的事情。

肖暑扯住他的袖，也不想骗他：“对不起。”

付秋明就这么近距离的望着他，勾起嘴角笑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把他有些长的留海别到了耳后。

他转了转关节，看着那一痕迹，半响没有说话。

付秋明镇定地把话说完了：“还有你之于我。”

“连亲弟弟的命都不值钱，”他转过来，“对于你们来说，什么东西才是值钱的？”

肖暑突然往前走了几步，几乎要径直贴上他的脸，手已经成了拳，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揪住他的衣领给他一拳，好几个工作人员都站了起来，张地看着他们两。

林怡拉着他的衣领，咬牙：“你趁我睡着拿了我权限开药库是不是？”

付秋明的手腕上留着一圈被握来的红印。

肖暑扣住了他的手腕，气氛剑弩张，一个穿制服的女警从后面拉住了肖暑的手臂，有些张地左右都看了看，提醒：“你可以走了。”

肖暑声喊了一句“林叔”。

肖暑把电话挂了，短信发给他一长串数字，在林怡愤怒地冲过来揍他之前快步上了六楼，后的人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电梯也不坐，就往楼梯间追，在肖暑冲付秋野的房间之前逮住了他。

老律师等他的电话等了好几天，一声都还没响完便接了起来，开便解释：“肖先生，昨天付总问我份清算的情况，我有意想瞒着他，但他话太厉害了，我无心漏去一些信息……”

肖暑的脚步停住，他到自己的火气在往外涌。

他在五楼给付秋野的律师打了电话，问他手续度的事情。

女警看上去松了气，跟着放开了肖暑的手臂。肖暑没有再回，大步了电梯里面。

“……”肖暑心难怪昨天野哥闹别扭了，他安了律师两句，律师又跟他了几次歉，：“这边的程已经走完了，法院说付家依然没有在文件上签字，如果这周还没收到反馈结果的话，可能就要申诉环节了。”

肖暑在咙里面应了个“嗯”，三人僵持了几秒，他率先松了手。

肖暑的声音像是从牙齿里面挤来的：“付秋野就是付秋野，他永远都不会变成哪个人的替代品，你们付家的姓不上他。”

付秋明的表情看上去有无奈的凉意：“不过是替换成本低的问题而已。就好像付秋野之于我爸，林薇薇之于付晓婉，还有你……”

“你…

“付家老三的DNA密码？可以是可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