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溯又开始和他的雇佣侦探联系了。

识时务的助理总是能让人心情愉悦，严昶凌大概已经确定了少年的去向，他改变了主意，支使柠檬:“我不在你这边待了——我现在就回我那边去。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司机？私人飞机我也不介意。”

到那会儿，谢溯那儿的局面，大概就完成了。

用脉动的严昶凌半时间都没耽误，就钻上了准备上速的车。殷染钰隔了半晌，又确认了一遍他的确是朝着这边来之后，就又开始专注谢溯那边的动静。

“司机也行，”严昶凌说:“那车要速度快的。”

谢溯却又亲手把他送了回去。

严余是从严家逃来的。

“还私人飞机，我可没有那玩意，”柠檬叹了气，他说:“送你一个司机，你坐车去吧，我家不开航空公司。”

“………………”助理在权下选择屈服:“严总这几天没有什么情况，就是下班时间明显变早，也不加班了。”

严昶凌本来还准备在柠檬这边待一天看看情况，但是推测少年的去，比他想象的要简单多了。他脆不多留，在跟着柠檬回去了之后就又上了另外一辆车，连饭都没吃，只抱了一大包被柠檬友情赞助的七八糟的零之类的东西。

“前段时间翘了一次班，好像是差，但是最近也没什么大项目，不知到底什么事，李秘书什么都没说，我不太清楚。”

“你要不要先去一趟卫生间？路上停车的地方可不多。”柠檬一边往车后座里零，一边好心提醒。

严昶凌没开麦，平静地把他拉到了队伍里，慢吞吞地用游戏内的语言输框打字:“我哥最近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样情况？”

“他没差？”

柠檬瞬间酸化。

“严总是在十六天前翘班的，最近早上八上班中午十二下班下午两上班晚上六下班回家会带文件谢谢二少奖金致富宝转账就好。”

助理:“！！！”

严昶凌却完全没领会到，他心急如焚，不假思索:“没事，有脉动。”

怎么不用矿泉瓶勒断你！

助理:“………………”

谢溯那边的大致情况他本来已经不用理会——但是他这会儿的举动，难免会影响到其他的攻略对象。系统宿主尽职尽责地看了会儿他的日常行动，就把谢溯关了，开始翻手的书。

。

“改天给你发私人奖金。”

他哥以前习惯夜宿公司，就算下班，也经常要到八九才会结束工作。

殷染钰和往常一样，待在房间里过了一天。他抱着书，在玻璃墙前看外面的景，这里了枫树，枫叶远远

“………挑不死你。”

助理泪盈眶，哽咽着说:“对不起二少，但是我必须要有职业德！”

等到意识到这一，他大概会崩溃——不过现在距离这个阶段，还差一段时间。

………！

现在走速，他明天早上就能到那边。两座城市之间的距离说不上短，但是也不算太远。

二少平静地发送文字:“你觉得上班打游戏是职业德？”

他虽然把殷染钰送回了严家，但是手底下的调查却一直都没有停过。殷染钰估摸着，以严昶景和黎温朝的手段，谢溯要查到以前的事情，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到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