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又没有说话,摸两颗大白兔,先递给宁远一个,自己也吃了一颗
“见家属的机会也多,会有危险。”
“哥你换个理由。”这个理由之前用过几次,宁远是忍住了才没有吐槽。
方媛说完了话,没有转过去。从宁远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小心抿嘴的动作,有碎发散在耳际,松松的。
方媛愣了一会儿,打开文档去写工作笔记,内容是上个案中关于病理方面总结,这作业是宁远布置的,至于他自己,除了偶尔解答疑问之外,剩余的时间大半都在发呆。
“又不会所有家属都会是那样。”宁远自动屏蔽了刚刚发生不久的楼事件。
宁致发誓,他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果然,这句话后,办公室里有难言的寂静。
“你以为我忍心,让你一直待在解剖室吗?”
宁致不说话了,宁远更知他嘴笨,去拉他的胳膊耍赖
,“门诊那边病例多,能学到的东西也多,再说有师兄带着,有什么不好?”
“想要岗,至少需要在原岗位待够三到五年的时间,你现在连自己的岗位都不熟悉吧。”宁致直接回绝。
。休息的两天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以至于到了上班的周一,宁远觉自己的
已经坐在办公桌前,然而灵魂却在倔
地沉睡。
宁远愣着看他,宁致自己也懵了,解释的话还没有想好,被弟弟锤了一拳。很轻,并没有多大的力。宁致却觉得有
儿疼。
“师兄这样坐着,会不会无聊。”方媛借着请教问题的间隙,小心翼翼地问。宁远丝毫没有被质疑的尴尬,反而笑了,“作为病理组的,清闲才是好事,你待久了,就也会这么想了。”
宁致没说话,没承认也没否认。宁远知他哥的
格,并不是针对谁,只是外表看着冷而已。为避免尴尬,还是主动换了话题,只说想争取
换到门诊的机会。
毒化、DNA实验室的同事们相继离开去忙,只有宁远、方媛和解剖辅助在办公室坐着。他们病理的,除去必要的解剖工作,大
分都是空闲时间,毕竟命案只是少数。最忙的,则在临床门诊,
伤情鉴定的要多一些。
这话确实没法反驳,方媛应是,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凑过来,“那笔记
什么错了,师兄别凶我,标注一下,我会认真改的。”
“小师妹好的,你别把她吓到了。”宁远指着门外圆场。
临到下班的时候,宁致过来了。方媛看见他就有怂,借
去卫生间,几秒之后就窜了
去。解剖辅助是个话少的男生,窝在一边假装自己是一个蘑菇,还
了耳机。
他没敢直视对方的睛,想说句话缓解,却不知
该说什么。宁远也意识到过了,缓和了神
继续去拽他哥的袖
,“好了好了,我不提,工作的事,宁队说了算。”又低
看自己的手“关于那件事,哥也该放下了,不是你的错。”
“嗯,你认真,不用担心别的。”宁远
了认真保证,方媛这才转过去,把脑袋整个埋在电脑后面,偷偷笑了半天。
对于这妹他
本毫无招架之力,这时,宁远又想起来前段时间带人到地下负一层的时候,把她吓到又哭又吐的样
。
天,被那么看着,她觉整个人都被
光照着,有
洋洋的,又有
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