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应了声，两人一唱一和，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聊天，然而却正襟危坐得很。林飞飞就被他倆困在中间，越听越觉得不对，后来简直是一脸的菜。

“吐是肯定的吧，毕竟有要从咙一直伸到胃里。就是因为胃镜，我有段时间一直对西医有抵心里，觉得真是太可怕了，而且也不面。后来是因为家里有人也学了这个，时间一长，大概也就慢慢接受了。不过让我自己上，还是打死都不敢的那。”

方叶听了事情的原委，也跟着添油加醋，“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脆，后来问了好几个人，大家都说很难受啊，基本全程都在吐。”

宁致骤然被这样叫到，一下就有些懵，不过几秒之后，他也想起来了，前的这位正是当时被李大爷的儿劫持的护士姑娘。

他的手铐就明晃晃地在那里，旁边还跟着两个神情严肃的警察，坐诊的医生是个年轻男人，一开始看着有些懵，很快也恢复到常态了。

和方叶两个人去，麻烦你们照看着队里。”

那真是常人不能理解的痛苦。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宁致随也问了句，“林医生他现在在哪个诊室？等一会儿完公务，我想去看望一下。”

“好嘞。”林藏倒是像听不懂他们刚才说的话似的，笑呵呵地把椅上的人提起来，又调侃林飞飞，“如你所愿，就是待会儿胃镜的时候可别哭啊。我们支队很抠的，不会付麻醉的钱，就那样地普通胃镜。”

这个儿，消化内科的人已经很多了。宁致拿着单上楼，一到地儿就看到了人挤人的壮观景象。

有了这么个小曲，时间倒也很快就过去了。又隔了几分钟，叫号系统便叫到了林飞飞的名字。

“这里也疼。”

不麻醉直接上吗？

“林医生啊，他最近没来上班，应该在家里休息。他之前都在上手术累的，科里就给他放假几天。”

想来也是，李大爷的案只要一日没查清，那么医院这边有自己的顾虑，也是很正常的事。

从公安局大院到市医院偏偏还有些距离，大约需要十五分钟的车程，林飞飞一开始是脸发绿，后来下车的时候，还忍不住呕了几声。两人都当没听见，一左一右押着人往门诊大楼里走，不过他脑补了什么，宁致大概也能想到。

“胃镜啊，我上中那会儿过，就那么一次，一直到现在七八年了吧，还记忆犹新啊。”

护士姑娘脸上还是笑意，然而到底有些局促，之后便匆匆走了。

不得不说，这个提议真的是太鬼了。

在大厅里自助挂号机上看作的时候，宁致还有意地在附近找了一下林建华的名字，然而并没有。倒是等来了一个小护士，甜甜地喊他，“是宁警官吗？”

“之前也有几个像你这样的，怎么都查不来病因。后来了一次胃镜之后，居然就好了，很神奇。”

话音落地，不仅是林飞飞的脸有些古怪，就连是许现和宁致，也跟着一。

“医生，我觉得我这里疼。”

对方说得客气，但宁致自然明白。

“还有这里。”

一到诊室里，林飞飞就一改安静如的状态，没等医生开始问，就一连指了几个地方，大概位置在胃、等地，最后又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