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野蜂不错。但村里的人世世代代都跟这些蜂打，了解它们的习，久而久之就能通过哨声或者动作，跟蜂有些简单的互动。但蜂采、筑巢，我们完全不手，所以绝对是野蜂。”

几乎是

楚息试了试，还真把蜂招过来了。

村的蜂都是野蜂。”吴有用指指村落后面绵延无边的大山，“我们村偏僻，后面就是大森林，蜂都是森林采。而且我们蜂还有个特，我们村为啥叫酸溪村？因为村里的溪味发酸，就连蜂也带些酸意，全国独此一家，好吃着呢。”

顾商面无表情：“很甜。”

上次吃芥末的事，楚息心中仍然存疑，这次顺便试探了一句，“可是我吃的有酸。”

楚息：“……”

大伯见楚息特别喜蜂，也知村里的蜂能不能大卖，得看人家楚息接不接这单推广，就主动教了楚息几个能召唤蜂的哨声。

村民情地拿了馒过来，不由分说地往楚息手里放：“这是蜂馒，可甜，可开胃了，你尝尝。”

“它好像不喜你。”楚息惋惜，“这还好玩。”

村民居然还能跟蜂有简单的互动？楚息的睛都亮了，他请大伯帮他演示了几个互动，蜂果真能听懂大伯的指挥，让往东飞，便往东飞，让落下来，便落下来，十分有灵。

“蜂很喜你啊。”吴有用惊奇，“我还从来没见过，蜂会主动落在我们村以外的人上。”

楚息不信，让顾商也摊开手，和他的手碰上。

那蜂在他手上走来走去，就是不肯去顾商那里。不去便罢了，甚至还拿对着顾商。楚息怕它扎到顾商，就把顾商的手推开了。

楚息谢过，掰了一块，先递到顾商嘴边。顾商张吃了，他这才自己咬了一。

第二天晚上的直播间，楚息就给蜂上了链接。厂里库存有五万瓶，吴有用觉得他们蜂没名气，价格也不低，估计卖不了这么多，希望楚息能给卖一半，他们的资金链就能续上了。

“味怎么样？”楚息问。

楚息拍拍他肩膀，安他：“我听爷爷说了，猫见了抓你，狗见了咬你。但是这不怪你，你又没有坏事，可能是你的信息素太厉害了，他们害怕。”

楚息来了兴致：“蜂还能训练？而且，你们不是野蜂吗？”

吴有用忙：“不用害怕，这些蜂都是训练好的，不蜇人。”

楚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应下：“你们的蜂有多少，报过来吧。”

楚息大着胆伸手指，一只蜂绕着他的手飞了好几圈，犹犹豫豫落了下来。

但是他低估了楚息带货的能力。

顾商神没什么波动，淡淡：“你给的，都很甜。”

好吧，毫无漏，还有甜。

*

蜂数量之多，竟然将人遮的看不见了。

顾商垂眸：“从小就没有动喜我。”

他吓一。

他看到刚才给他送馒的大伯，站在路边了声哨，不过一分钟，竟然飞来无数蜂，将大伯团团围住。

“这个哨声外村人学了也没用，蜂不听他们指挥。你是第一个能指挥蜂的外村人，这就是缘分啊。”大伯拉着楚息的手，激动，“缘分啊，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