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剑修依言照，重新了那张英俊得锋锐的脸，长睫羽像鸦羽黑亮，半遮着苍蓝睛。

这句话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意味，白羽确信齐佑天说到到。他立时回了，浮潦草般招招手，“过来，让我看看你。”

再英俊的脸也禁不住如此祸害，白羽来了兴致。他只一次还不够，又换了方式齐佑天的脸，看那张脸在他手里变换各形状，怎么看怎么有趣。

偏偏事情兜兜转转好一圈，白羽垂丧气地发现齐佑天就是紫胤帝尊，至少他心里是有古怪的，白羽过不去那槛。

这瞪视对齐佑天而言不痛不，他还能沉着脸继续往下问：“紫胤帝尊没有，天君也没有？”

白羽恼恨地往旁边推他，“你在想什么龌龊玩意？！紫胤帝尊算是我亲爹，他把我当成儿养，谁没事……”

白羽对着大海低沉思，听见后的齐佑天开了：“我不是紫胤帝尊。”

都说修士和他亲手的灵之间，多半有些孽缘，最后收了灵当侣的也大有人在。

如此语气，像是招呼自家的猫过来接受恩一般。要是换成没心没肺的风华，他肯定会喜滋滋扑到白羽怀里。

大约是齐佑天天赋异禀吧，他们才亲了几次，齐佑天就能吻得白羽气息不稳，本来要挣开的手也没了力气。

“好玩。”白羽诚诚恳恳地答，“你这么乖，我当然觉得好玩。”

本来白羽是不信这些传言的，至少紫胤帝尊只把他和天君当成孩，谁能有那么多龌龊心思。

可齐佑天与紫胤帝尊半不像，这小剑修不光脸冷脾气更冷，和优雅从容的紫胤帝尊从不是一路人。

难得齐佑天这么乖，肯低下让他随便摆。白羽珠一转，开始齐佑天的脸，随便一掐就把他的脸扯得怪模怪样。

“你还生气了。”白羽不得不自己走到前面，他一抬手住了齐佑天的脸，“把伪装卸下去吧，这张脸看得久了，我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

白羽的手被齐佑天住了，青年剑修心平气和地问：“好玩么？”

这小剑修还在闹别扭，可算是没救了。白羽不吭声也不回，齐佑天接着说：“不我前世是谁，今生我只是齐佑天。如果你再分辨不清，我就直接亲你了。”

说不上轻柔的吻，终归带着愤的意味，最后却变得缠绵温柔。

接下来的话太龌龊，白羽说不下去了，唯有用睛狠命瞪齐佑天。

齐佑天没那么好伺候，他冷着一双蓝睛站在原地，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大有白羽再轻慢一句，他就给白羽颜看看的狠劲。

光是亲吻还不算完，齐佑天望着角绯红的白羽，又问：“紫胤帝尊亲过你么？”

“对着紫胤帝尊，你也敢如此？”齐佑天继续攥着白羽的手腕，这次换成他抬着白羽的下，四嘴快贴到一起去，“他会像我一样，也这样亲你么？”

残魂转世，白羽对这消息已然信了七成。否则也没法解释，为何在下界齐佑天能轻而易举地灭杀杨鸣与云芙。

白羽下了齐佑天的脑袋，手顺着额摸到鼻梁，最后留在嘴上，“的确不像啊，我虽然快忘了紫胤帝尊的模样，却记得他的面相比你柔和多了，不至于像你这样看了一就想让人远远避开，怪讨人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