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满足心上人的好奇心，穆染给白原讲了许多捉妖师的事，又提到了自己的师门明和山。

“不知。”穆染摇了摇，“我和师弟猜测，他是不满下一任掌门继承者的人选。明和山是以捉妖为主，自然要选择捉妖天赋的。我师弟符瀚义是这一辈中除了我天赋最的，也一直是师门候选人。但是他有一个缺陷，无法评判气。蒋毅则恰恰相反，他虽然是捉妖师，但是却在窥探气的天赋上格外众。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综合素质明显于符瀚义，门派的继承人应该是他。

“……等等。”白原伸手，在穆染脸前面晃了晃，打断他，“小哥哥，你的天赋最，就是说你的除妖天赋和窥探气天赋都很？”

“他为什么要叛逃你们师门？”

看到穆染了伤心的表情，白原立即摇，几乎要把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小哥哥，我没有不喜你，我很喜你，非常非常喜！”

穆染看着他，认真是说：“白原，我真的好喜你啊！”

两个人互相表白心意之后，就躺在床上聊天。

第32章消失的青灯掌

穆染哭笑不得，承认：“是的，我的天赋是明和山最的。不过，我并没有正式成为捉妖师，没有资格继承明和山。”

什么人妖殊途，什么没有结果，我都不在乎。

白原看着穆染，没有说话。他现在的心情极为复杂，小哥哥喜他，他是满心喜的。即使知自己小鸟时的糗样都被穆染看到过，他也不在意，因为那是他的小哥哥，小哥哥想要怎么样他都无所谓。

我愿意为了你，勇往直前。

“明和山？”白原窝在穆染怀里，念叨着这三个字，“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在哪里听过呢？白原想了半天，也没想不起来。

我的心，也是因你而动的。

穆染也没他，毕竟谁都知，小鸟的脑容量小，记不好，这也不能怪白原。

“你师弟是除了你天赋最的？所以，小哥哥你才是天赋最的那个？”白原的脑回路不知是怎么长的，穆染讲了那么多，他却只抓住了这一句。

白原对捉妖师很好奇，他以前在九天华界和钟灵山生活时，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捉妖师。

穆染眉皱，神情凝重：“那个人是蒋毅，是我师兄，比我早半年门。他偷了门派的重要东西叛师门，现在整个明和山都在找他，一直没有消息。”

白原绞尽脑地想，终于想起来了：“我知，是田老八说的。他说最近捉妖师的明和山那边了一件大事，有一个恶人跑了来，疯狂地杀妖。整个妖界都妖心慌慌，门都格外小心了。”

“白原？”穆染没想到自己一通剖心表白，白原竟然在发愣。他伸手把白原往怀里了，了略带伤心的表情，问他，“你不喜我吗？”

但是，小哥哥喜自己，这不就和当年的人皇信央与那个人类一样了吗？人妖殊途，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小哥哥，我也喜你！

喜你呆萌的样，喜你自作聪明调捣的样，喜你甜甜的笑，也喜你工作认真的模样——你所有的模样，你从发丝到脚趾尖都是我喜的模样，你简直就像是为了量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