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的耐也用光了

“你也不知？哈哈哈……”他捂着自己的那颗心，又狂笑起来：“慈悲之心啊，就是慈悲天下苍生的心啊，有了它，我就不能坏事啊，你看看我现在这个鬼样，连个都没有……可如果没有它，这颗心的主人不会死，可我会死，我会死……”

那人笑了：“没有了啊，本来还想让你见证一下我恢复实的过程呢，可是，你看，天命偏偏让你死，不仅如此，还让你早早的死，说来说去，你还是必须要死的。”

百愿忍着恶心，问他：“杀了我，你就能自由了？”

“给你打个比方，如果一个偌大的空间里，边都是你的气息，你还能找到方位吗？”

百愿回嘴：“早一步杀我，和晚一步，都是要我牺牲品，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你以为别人会激你？”他越说越来劲：“什么慈悲之心，即使你慈悲之心长在你膛里又如何，你还是那样险龌龊，小人一个！”

“我知你们是一起来的，他找不到这里的，你别梦了。”

“你认识穆染？”被压着的百愿很不舒服，他不择言：“我告诉你，穆染是跟我一起来的，他一会儿就会来找我，你赶快放了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知你是谁吧？”面对生死，他竟然能这么大无畏，想必华昭大王看见也会欣吧。跟着穆染这么久，胆识倒是变大了。

“对，杀了你我就能自由了，只要我将你的血喝我就能自由了！人人都说，百愿鸟的可以实现任何愿望，却不知，与相比来说，你的血实现愿望的能力更！不如，我先光你的试试，让你看看你对我的效果？”他半透明的手掌压过来，将百愿从人形化成原形。一样的百愿，白的，全上下没有一。

他的睛凉凉的，恶狠狠的，迫使百愿回答他的这个问题。百愿被仰面压在地上，他离他又极近，让他胃里开始作呕，他闭嘴，艰难的摇了摇。

百愿听的糊涂，却能听这人语气中的悲凉与矛盾。他大概是没有那颗心不能活，有了那颗心不能恣意妄为的活，确实矛盾的。这是个人生的哲学，是行尸走的活着就好，还是恣意妄为的活一会儿就好呢？

“不可能，他是无所不能的！”

他一把摁住百愿，问他：“你知什么是慈悲之心吗？”

“我？”那人一看神就是有问题，竟然笑了，笑的一都不极穆染可，他说：“已经好久都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我是什么人呢？我啊，曾经是一块玩，被人玩着玩着，就给扔了。然后，那人大概觉得我还有价值吧，于是，你看……我这多了一颗心，哈哈哈……一颗慈悲之心……”

“小人？！”他仰长啸：“我就想当小人了，你又能怎么样？”

百愿愣，随即冷笑：“你低估穆染！”

“我不能怎么样，只能任你为所为。”被变成原形的百愿，被半透明人一个掌恩扎冰冷的岩石上，他上一法术都没有，唯独有的是穆染留下的结界。

那人也很快发现了结界的事，竟然笑了起来：“小百愿鸟啊，我觉得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能让穆染亲自在你上留下结界，本事不小啊，看样他早就知你的来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