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假的。

“不用了吧，我觉得儿现在表现还好的，老师也说不错，应该可以成为不错的继承人，多生养一个培养着也费劲，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够了。”

文鸿山想起自己每次说不回家的时候，姜平在电话那漫长的沉默，忽然觉得连气都有费劲。

“我知，上个世界大概的事情我都记录下来了，不用重复。”文鸿山打断他。

文鸿山一开始还没有明白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一直到有一次他听见父母在讨论是否再要一个孩的时候，他听见那两个人近乎冷峻的语气在谈。

“嗯，也可以。”

现实的姜平说着没有关系，他一个人也可以，但是在那个世界里的姜平说，他一个人会害怕。

毕竟谁会喜工作呢？

的主人低垂着脑袋，着厚厚的线帽坐在铁椅上，脸上也着罩。

“唔……”520犹豫了一会儿，文鸿山这会儿作为他的金主爸爸，520没有要得罪他的意思，卖力地翻找了一会儿数据库之后回答他：“我的数据库里显示，人类在来不及思考的匆忙里说的话，真实的概率更。”

“可以呀。”

“姜平，你想去看看没有喜上文鸿山的未来吗？”

父母对他的态度也是一样，错事的时候不会责怪，的好也不怎么会表扬，有时候父母会平和地问他，问他说，鸿山，你觉得现在的课程难吗？可以接受吗？如果不行的话和爸爸妈妈说。

尽职尽责地兼任两个人手机的Siri的劝分小能手520用电音在两边同时开。

“我没有收到原主的记忆？系统bug了吗？”文鸿山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

“文鸿山，你想去到姜平不认得你的世界吗？”

文鸿山没有太多可供学习的亲密关系的范例，他的父母是家族联姻，门当对，彼此相敬如宾，没有什么情，也没有什么怨言，保持着一个礼貌而疏离的距离，小时候的文鸿山一直以来观察到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个样的。

他其实知自己上有那两个人的影，是非常不讨人喜的影。

“哦。”520开始冷漠。

520过了一会才姗姗来迟地上线，开始了敷衍的播报：“啊，又要重复一遍了，第一，不要不符合人设的事情，第二，不要提现实里的事情，第三，不要卖惨，不过……”

已经全然忘记自己在里面经历过什么的两个人，对着手机回复：

“我想去。”

“系统，如果姜平说了两句意思完全相反的话，我应该相信哪一句呢？”

“谁让你刚刚打断我，我本来就是想说，这个世界里不存在ooc一说，因为上个世界产生的数据冗余太多了，我到现在还没有理完，所以这个世界是一个相对背景空白的实际，简化了一些设定，反正你这个角他之前也是个离群索居的，所以没有人认识他，你随便造作也不会有人觉得你ooc的。顺带一提，你的任务也很简单哟，同化姜平

“现在你还年轻，我们可以考虑多要一个孩。”

文鸿山一去，受到的就是胃里火烧火燎的饥渴，一开始文鸿山以为是因为自己在现实中的太久没有吃东西才会如此，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饥渴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