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

☆、鬼屋篇

文鸿山把被折了折，往姜平的方向盖了盖。

“但……”520游移不定，“但主程序给你的评分很哦，第二个世界里面。”

扶着墙面走到客厅的盥洗室里，才稍微垮下笔直的腰，抵着胃的位置呕几酸苦的胃，烧的咙都发疼。

“迎练习生第三个世界，请准备接收记忆。”电音平铺直叙。

“好吧。那你如果准备好了的话就告诉我。”

文鸿山还没来得及向系统提问，已经被扯了一段记忆，这个世界里他的份是一名恐怖向主播，会探访全国乃至全世界一些有恐怖传闻的地方，行录像或是直播，说得好听叫破除迷信，弘扬科学的力量，说的难听就是作死主播，哗众取。

多年未曾病过，往日偶有疼脑的，也是挨挨便过去了，但只有在姜平构建的温柔乡里，他能安然眠，甚至想着若是能病得久些，大概也能得着这贴多一些。

“并不是没有用的。”

“我欠他的，又何止是一句歉……”

“我不和他歉。”文鸿山声音有些沙哑。

“练习生上个世界中表现优异，已达到优秀分数，本世界为独立关卡，不设禁令。通关要求:破除鬼屋。”

走客厅的时候，接了智能家居的520问:“你为什么不和姜平平歉鸭？”

但文鸿山还是多少察觉了一不一样的地方。

文鸿山在昏沉间听见姜平这样说。

“累的一劲儿都没有的时候，疼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得时候，如果你在我边，我都会安心很多，不会怕自己一个人生不孩怎么办，死在家里了怎么办。尽你可能觉得这样太腻歪了。”姜平低声笑了笑，“但腻歪有什么不好呢？对不对？”

“嗯。”

文鸿山醒过来的时候姜平已经蜷在他边睡着了，手还揪着他的衣服，姜平睡觉很经常是这个姿势，一个像是没有安全的姿势。

但姜平还是哪里都没有去，他坐在床边着文鸿山的手，偶尔用温巾一他额上的汗，喂，胃，太。

这样，等会就退了。”

“我还能再去吧？”文鸿山突然问。

年少时病里昏沉，但凡有气神余着，都要撑着去上学，不愿意让家里的保姆悉心照顾着，总觉得心里抗拒，又怕落下了学习的度，被父母讨厌。

“不用想太多的姜平，更好懂，他不兴的时候会和我生气，兴的时候也很直接。但是现实里……他太多顾虑了……”

两只猫也上了床，窝在姜平的脚边，也一儿不担心会被不小心踹下去。

文鸿山的很重，抬不起来。他听见自己的手机似乎在响，但伸手摸了一下，似乎却不在自己平时放手机的位置。

“可以是可以啦，毕竟你也还没有选择放弃那个账号，可是……你是不是变得奇怪了啊？”520还没有见过上赶找的，非常担心自己通不过人工智能的十条戒律而被清除。

“我想再去一次。”

鬼……屋？

姜平大概是觉得文鸿山已经睡着了。所以才敢一地往外吐着苦。

论细致的程度，请一个专业的保姆或者护工，或许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