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辛黎失去的已经失去了，而姜平还在他边。

如果系统有格的话。

520的原型，大概是辛黎喜的人的模样吧。

不，文鸿山觉得自己会的。

“噢那应该就是亲戚了，我太伤心了，啥时候能留几支优质给我们。”

手脚都有发麻，文鸿山顺着记忆跌跌撞撞地往病房门走，在房门前突然停住了脚步，门有几个小护士在聊天。

他才眯了不到十分钟，但觉得自己仿佛睡了很久。

文鸿山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位的骤然变化让疼得像是被打了一闷，趴在床边剧烈地呕吐起来。

“去哪里了？”

“我回家拿了一下换洗的衣服。”姜平总觉得文鸿山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看着也没什么两样。

姜平回来的时候文鸿山已经醒了，靠着床坐着，睛也睁着，文鸿山偶尔还有模模糊糊看得见的时候，但姜平手晃了几下对方也没反应。

“不是哦。我的设计者很安静的，不喜和别人玩，也不喜和别人说话，但是他还是会和我聊天，我很我的设计者。”

☆、患者篇

姜平这才声:“就醒了？”

四下寂静。只有病房门有人谈的声音。

“好的，下班再一起走吧。”

“啊真的帅，这个病房两个都是帅哥。那个跑缴费拿药的特别温柔。”

姜平这两天几乎没合

这一周文鸿山都在术前的准备，对外只是声称要个睛的手术，没再去公司，只偶尔开一下语音会议，文鸿山是比谁都要合术前准备的，但临手术前两天迎来了一波大降温，文鸿山大概是这段时间抵抗力下降，轰轰烈烈地冒了，烧得不像话。

“他们俩什么关系啊？朋友？兄弟？还是人？”

520是被倾注着无限的情和期待来到这个世界的，文鸿山不太确定，如果有一天他注定要失去姜平，他会不会也像辛黎一样，把情寄托在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上。

问了小护士才知文鸿山醒过来的时候又吐了一次，心里蜷了一下，回去轻轻搓了搓文鸿山的手。

“对对付，里面那位虽然也帅，但太恐怖了，我有一次被安排去给他打针，虽然我知他看不见，但我觉得他一直在瞪着我。”

他宁可在系统里反复去世也不愿意删号，说白了也是逃避，他和辛黎其实没有什么两样。

“姜平？”

“可能因为我的原型，或者说学习对象是一个话很多的人，不过那分信息被加密了，我现在也不知我是以谁为原型设计来的。”

“你的设计者也像你一样这么多话讲吗？”

文鸿山猛的睁开睛的时候前就是一片黑暗。

“我觉可能是亲戚吧，我来一年了嘛，之前那个小帅哥来过产科检查，后来生的时候好像是另一个镜的陪着的吧？应该那个才是人吧。”

“先不摸鱼啦，我那边去查房了，你也去看一吧。”

就连文鸿山也突然理解了些什么。

文鸿山慢慢地没了声响，姜平轻轻地放平他的床，轻手轻脚地去洗饭盒，也打算趁文鸿山睡觉的工夫，回去拿一趟换洗衣，临走前嘱咐了一位实习的小护士帮他先照看一会儿。

“那怎么把你设计成了一个话痨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