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这样!”我惨叫。
翟齐压了压手掌:“行了行了,瞧你颠三倒四的,你的发言权被剥夺了,换人。”
我讪笑地松开他——也许是心理辅导师的天赋加成,我从第一看到翟齐开始就觉得他特别亲切特别值得信任。
我完全没有学到边尧张就来的功力,两三句话就败下阵来,苦着脸叫
:“师兄……”
翟齐歪着脑袋“嗯?”了一声:“朋友的弟弟?”
“对,”我不知该怎么跟他说,“过程有灵异,但那个弟弟现在好像是植
人的状况,我们怕朋友直接看见弟弟的状况接受不了,所以想说自己来看看。”
“有灵异的状况是什么状况,既然知
是植
人了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翟齐说,“还有,看望病人为什么不联系患者家属?”
“师兄……你果然还是觉得太扯了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似笑非笑地低看了一
我的爪
,说:“小同志,切莫得意忘形。”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最开始和翟齐认识的原因——以及我对他倾诉过的要不要告发边尧的苦恼。
我目瞪呆地看着边尧——跟社会主义医学工作者扯这些鬼神论,人家能信么!
闻言,边尧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警惕了:“你们在说什么?”
尧,他一脸警惕地盯着翟齐,我只能说:“我们受朋友所托,来看望一个……弟弟。”
“这样啊,”翟齐听罢倒是没什么荒唐的神
,只是撑着下
思索。不知
为什么,他年纪虽然与姚澄大致相仿,但却很有大人的
觉,举手投足的
觉和说话应对的节奏都刚刚好,不像姚澄还像个刚
社会的大学生。
“啊,”翟齐忽然看着边尧发惊讶的一声,“不会就是那个吧。”
翟齐前脚一走,边尧立刻警惕三连:“
“对对对!”我激动地站起来扑过他桌,抓着他胳膊,“师兄你怎么这么聪明!”
我:“嗯?什么?”
我老实:“嗯……”
“我看你肩膀是好彻底了。”翟齐有些好笑地看着我横跨他整个办公桌的瑜伽姿势,说:“你们先在我办公室坐坐,我去问一下。”
“怎么了,在抱怨我不好糊吗?”他笑眯眯的。
“这位,不会就是那个谁吧。”
“我们朋友没有什么梦,他以为……不,他
信自己实打实地和这个邻居弟弟相
了好几个月,直到最近找不着人了,他这才发现这个所谓的弟弟,早在两年前便成了植
人。所以我朋友现在以为自己撞鬼了,相当崩溃。这事儿当然不能跟人家父母说——你家小孩儿的魂魄在到
飘
。就这样,我们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门来看看。”
边尧低捂住了脸。
边尧清了清嗓,说:“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
翟齐却说:“不,我是在想,你说的这个人,我好像有印象。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儿,是叫……什么飞?”
“没事没事,”我连连摆手,“师兄,帮个忙吧,我们只是想看看弟弟什么状况,我朋友一直梦到这个弟弟……啊,是那小时候一起玩的邻居弟弟。他每天
梦已经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都要
神分裂了。我们想看看弟弟本人状况怎么样,他爸爸妈妈每天在外面忙工作跑生意,也很难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