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家伙是你的武吗？”边尧连手指都不屑于掏来，用下指了指旁边的男人。

“虽然比不上龙属的边家小少爷，但也是稀有的龙属武呢。”相无征说，“凭你现在的能力，不，应该说是凭你现在什么能力都没有的情况下，我劝你还是不要自讨苦吃。”

我还没搭话，边尧已经开了。

那男人终于开了：“怎么能说是骗呢？我费心费力给她们营造好情的幻象，让她们过得也很开心不是么？钱也好、礼也好、房也好，都是她们心甘情愿给我的，这至多……只能算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易。”

边尧听罢并没有显生气的样，继续追问：“雇主？什么质的雇主。”

“呵呵，当然不是，这位只是一个雇主罢了。”相无征向后靠了靠，让一个角度来——不远的桌边一个坐着一个材宽硕的男人，他肌把夹克撑得鼓胀，在暗黑室内仍着墨镜，面无表情地冲这边摇了摇手指。

“就是那嘛……没有能力的人钱，我们就替他达成一些小小的要求。”相无征笑嘻嘻地说，“毕竟对于普通人而言，只要能够到他们的灵域里，很多事真是简单到无聊。”

“咳咳，”我大声清了清嗓，三人同时看过来，我盯着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一气不带地直截了当：“所以和孙雯雯谈恋、前前后后骗走她小十万块钱、还骗走她房屋抵押贷款的二十万并且和朱小假结婚的那个人就是你吗？”

“当然啦，毕竟我可是一直都在关心你啊，”他一把将所有豆丢嘴里，拍了拍手：“我听说你放弃结下灵契了？那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你爸妈还不知吧。”

边尧鼻哼了一声：“你又知了？”

我迟钝地了，又摇了摇，开：“什么意思，所以那个骗女孩钱的人渣是你吗？”我看着一旁的中年男人，问：“还是你？”

“所以你们就利用这一，对没有能力的普通人类这事？”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边尧，“这……这合法吗？没有人的吗？”

“这模式你不应该很熟悉么？”相无征抓了一把桌上小碟里的零，一边往嘴里扔豆一边说，“你的那个事务所，现在也算小有名气了。呵呵，万事屋是么……”他在上玩味了一下这个词，接着说：“都是利用灵域的能力完成普通人的委托，我们的事从质上而言，有什么特别大的不同吗？”

我听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边尧接着问他：“‘你们’是谁？是你们俩，还是有别的人？”

抛弃他的渣男吗？好像和我预设的样不太一样。不过我似乎也并不曾认真去设想过他的模样——上次在月哥的灵域里边尧提及这段往事之时，我纯粹以为那只是一段尘封的过去，决计不会想到这么快就有契机见到真人。

男生脸僵了一下，但很快又和缓下来，说：“喂喂，刚见面而已，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呢？话说我已经自报家门了，你连个自我介绍都不么？”

边尧皱着眉，似乎想问问他这些情报是从哪里听来的，却又忍下了，只说：“哦，我也听说你加了什么不的组织，倒是没想到堂堂一个龙属术，居然跑去帮江湖骗这些偷摸狗的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