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因为建国以后不能成吗？”我哈哈笑了两声，又想到过去在灵域中碰见的一个个怪——他们原本都是正常的人类，但心灵竟然已经变成了那样。

翟齐用筷把碗里的白米粉夹成几份：“这样的大致分为三类人吧，一类只辖自己同族事宜，不论能力弱，只要有需要的同族便给与庇护。另一类人大肆网罗者，并且认为能力者应该占据世界的统治地位。”

翟齐了：“嗯，手中握有力量却要自觉加以抑制，有时候的确不那么容易。”

我：“边尧跟我说过，诅咒、谣言、恶言恶语这些，都算作言灵的杂质。”

月哥统领的犬族应该就是翟齐所描绘的第一类人，我心想，又难免一脸纠结地看着他：“不要再玩了师兄，还有，你刚才说的只有两类。”

“师兄，上次你说你在日常生活中不会对普通人动用言灵的力量，可是……好像并非所有能力者都是如此。”

“这世界上有多少门、多少属、多少类、多少科的动植，猴只是亿万分之一。”翟齐说，“不过近代以来，古神离去，世界被猴所占领。像我们这样的即使拥有力量，但从数量而言也于绝对劣势，所以便渐渐开始隐藏自己的能力和行踪了。”

“诉求？”我好奇。

“在过去，只有开过灵识的生才能拥有言灵的力量，鄙的野在漫长而混沌的时间里不断化，天地间的‘灵’越来越多，照中国古代的说法，我们可以算是怪吧。”翟齐似乎看透了我想要问什么，不等我绕圈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后来，猴的数量越来越多，大分自孩童时期便可张说话，却对言灵的力量却毫无自觉，污秽的力量充斥了整个世界。”

翟齐清了清嗓，放过千疮百孔的米饭，转而夹了一块排骨，说：“因为第二类人又分为两个

“如果说能够驾驭言灵力量的生有这么多……”翟齐用筷夹起一丝，又夹起一青椒：“那么本无法察这力量的生就有这么多。”

“古有人言可畏，今有网络暴力。”翟齐颇有些无奈地挑了挑眉。

我泪满面地看着极堂风格的青椒丝比例：“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周围，不知不觉间好像全都是小动，有时候又觉得世界还是正常的。”

“你不用把控制言灵的能力想象成什么了不得的事，你至今碰上的大多是属类萃、专门作为灵契队伍被培养起来的孩，包括小蛇在内。所以在他失去属之后，心态瞬间一落千丈，是因为他以前从未见过平凡人的世界。但其实世界就是由平凡人组成的，大分的人都只是自带一些自然界的微弱属，他们平时作为一个在普通不过的社会分活着，就像我一样，只是一个中立自由的个。”他神一动，又说：“当然，能力者中，也有不少掌握着大资源财富的组织，他们的诉求各不相同。”

我忽然福至心灵，问：“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了心理医生吗？为了以一个非能力者的角度净化言灵的杂质。”

“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只不过觉得自己恰好擅长这个罢了。”翟齐笑了笑，：“往常的预约，通常都是我问问题，对方一个劲地说，今天倒是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