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什么！？”

那觉分外诡异，难以形容。似乎自己的每一次剑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对方的一招一式他也都能提前预料到。这与和陆宸燃的过招还不一样，不仅仅是了解。

他竟直接承认了。

痛苦扭曲，又转瞬被火焰包裹，烧为灰烬。

他言谈礼貌，称敬语，却浑似一只冷血动勉学了人形，哪里都不对劲。

陆宸燃嘻嘻：“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宿哥哥边站的可不是你。说吧，你现在打的又是什么好主意。”

“你是疯了吗？？”

四人全在元殿上方，元殿后殿有一大块琉璃穹，此时殿内被困的修士全聚到了穹下仰望着。

“这什么和什么……不懂。总之这是观如是的好事吧？那一开始的焰是他想嫁祸给……呃，尊？”

“嫁祸？”观如是闻言扫了一狼藉一片的元殿，神里是漠然，还有淡淡的嘲讽，“你们这些蠢货的死活还不值得我费这么多心。是我的又如何？”

“琉璃宗主在哪！这就是你选的好峰主？！”

黑袍人也是银剑，但那银剑上包裹着一层冰霜，看不清剑的形貌。雪无霁与那黑袍人过了几手之后，暗暗心惊。

与此同时，观如是旁的黑袍人也动了。这一次他没有闪避，与雪无霁正面迎上！

观如是的思路本不能以常理揣度，而他的回答也确实不在雪无霁想象范围之内。

承认得如此脆、毫无羞耻之意！

祭品……

“仙主并非是我。我造剑，却并不是那把剑。”观如是，瞳冰冷，“我曾造过一把十分满意的剑，那是我曾经最完的作品。但他却偏离了我对他的锻造。实在是可惜。我只好想办法从来过了。”

穹之下，惨叫和混声全闷闷的。观如是饶有兴致地低看着他们：“能作为仙主祭品，这群蠢材理应觉得荣幸。”

——就好像是他在对着一面镜比斗一般！

他袖中又游一条斑斓的蛇，蛇居然穿透了穹，落到殿内时猛然变大！

雪无霁面无波澜，注视着观如是。

雪无霁脑中闪过什么，他知为何被青蛇缠住的元殿很熟了，十三青蛇与金炉，这正是观如是炼炉的形状！

陆宸燃：“宿哥哥，别和他废话了。直接杀。”

“陛下何必一见面就刀剑相向。”观如是微微叹了气，，“前世陛下也是如此背弃协定。”

“啊！！！”

三十招已过，雪无霁心中的诡异不适几乎堆到了。这三十招对方伤不了他，他也伤不了对方，他

他形如鬼魅，如烟消散，瞬时缠斗了上去。

“现在还不能确认吧？万一是两边临时翻脸了呢？”

“他们在说什么？？”

围观众仙十分震惊，观如是走下琉璃珠，踩在了那穹上，无趣：“尽是废。我便送个礼陪你们玩玩吧。”

祭品和炼炉，便是献祭。雪无霁握剑的手用力了几分，他：“仙主就是你？”

那黑袍人此时站在了观如是边。

听到那声“宿哥哥”，观如是眸了几分，装来的神全收敛。他闭了闭，又转过：“无霁。”

这个人好像对自己的剑招无比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