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遥眉歉然：“是我将你吵醒了罢？对不住。”

“外的是何人？又有何事？”

“无妨。”云奏复又问了一遍，才听叶长遥答：“应当是罢。”

四位姑娘全数闭不言。

恰是这时，他背后的云奏醒了过来，接着：“你们可曾是娘？”

云奏将她扶起，问：“方四公以及赵府的案皆是莫公动的手？”

她们究竟是何份？

叶长遥不答，当即将门拍开了。

那黄衣姑娘心知自己了馅，霎时白了脸，登地跪于地上，朝着云奏：“还请公勿要宣扬此事，莫公杀了人，已自尽谢罪了，便让莫公安静地走罢。”

话音尚未落地，小二哥已到了房门，继而冲到了叶长遥面前，将叶长遥拦住了：“这位客人，你要甚么？”

那黄衣姑娘不得不：“确是莫公动的手。”

云奏颔首，继而巡睃着四位姑娘：“你们是否于红袖楼，又是否曾伺候过方四公？”

“一如你所言。”叶长遥适才要说的已被云奏抢先说了。

他认为小二哥知晓太多，没甚么好，指尖一动，小二哥便倒于地了，他又一房门，将门阖上，才继续：“可是你们将真正的莫公的尸下葬，又将那覆有人//面/的尸换走了？”

其中一位姑娘尖声：“你是何人？”

叶长遥并不理会小二哥，径直端详着四位姑娘的神情，少时，他有了结论：“你们确实去过莫家祖坟。”

其中一黄衣姑娘佯作从容地：“莫公分明是前夜过世的，怎么可能于昨夜杀人？”

云奏施施然地从叶长遥后背下来了，又打着哈欠：“这四位姑娘便是换了莫公尸之人么？”

云奏轻咳一声：“你方才要说甚么？”

姑娘们正围着桌案说话，陡然见得叶长遥闯，顷刻间，容失。

——方三公冒充方四公一事，娘当中应该仅有霜知晓。

云奏抿笑：“你们城外，夙州城封了城，不可，赵府之事由方大人封锁了消息，我又不曾说过赵府一十三名下人死于昨夜，你们是如何知晓的？”

四位姑娘随即映了中，俱是容貌上佳。

这四位姑娘又正值妙龄，虽是金钗布衣，但难掩颜，实在惹。

叶长遥不答反问：“你们可去过莫家祖坟？”

他脑中灵光一现：“你们莫不是……”

世间对女甚是苛刻，且女独行容易被贼人盯上，故而女行大抵由其父亲、夫婿，或者兄弟相伴。

云奏百思不得其解：“莫公心之人是因受不住方四公的折磨而死的，莫公确有杀害方四公的动机，但莫公为何要对赵府下手？”

“沁云并不是因为受不住方四公的折磨才投井自尽的，她烈，没有将方四公伺候好，是被方四公用绸缎活生生地勒死后，才丢井中的，方四公乃是方大人的公，前来查案的衙役为讨好方四公便将沁云之死当了投井自尽，不知此事方大人是否知晓

四位姑娘面面相觑，皆不作答。

云奏不不慢地：“莫公杀了方四公，为你们报了仇，所以你们才会帮莫公这个忙的罢？，赵府一十三名下人是否亦为莫公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