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帮沈郁生开小灶，座位都离沈郁生半米远。

沈郁生“恩”了声，听林景澄继续说：“因为对你不公平。”

沈郁生听完一直没说话，长久的沉默让整个房间充斥着尴尬。

后来碰到王叔，王叔问：“你也找他啊？”

林景澄只和沈郁生对视一，便移开目光。

这话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林景澄不傻，自然听得懂话里的义。

把教材从林景澄走，他合上书，对上林景澄的睛沉声说：“我们谈谈。”

“就谈谈你为什么躲我好了。”沈郁生说，“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啊什么啊？”沈郁生直接拽着林景澄的椅挪到自己边，看着半米的空隙变成一厘米，他才低声一句，“坐那么远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下面不是写了吗？”林景澄用画给沈郁生看，教材一字一句解释的非常明白，“而且光看这个字，也能明白侧穿法是什么意思吧……”

“我后来想过了，无论和谁假装，都对对方不公平。我不想因为我的私事把你牵扯来，也不希望你因为我，平白无故忍受宋卓的敌意。”

沈郁生不知林景澄想多久能反应过劲儿，但林景澄一天不给答复，他就一天睡不好觉。几乎到了日日思想，夜不能寐的地步。

林景澄“啊？”了一声，没动弹。

“宋卓刚刚也问我来着。”王叔说完告诉沈郁生一串地址，“今天是景澄母亲的忌

林景澄说：“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能是你吗？我说，我有答案了。”

沈郁生一向认为自己是沉得住气的那人，但这回真的沉不住了。

沈郁生被噎得够呛，觉得今天智商没上线。关键是林景澄拒绝和他近距离接的动作太明显，他心思本没在学习上。

就在林景澄以为沈郁生不会回应自己的时候，他嘴动了动，说：“对方是你的话，公平两个字在我这里毫无意义。”

“谈什么？”他问。

说来的话，真的太丢脸了。

沈郁生，问：“还谁找他了？”

这话说的都是真的，也是林景澄最近认真思考得来的答案。他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就好，拉上沈郁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思来想去，林景澄只能拿浴池那天发生的事情来挡刀。虽然逃避可耻，但是有用就行。

“你对我再不公平，都在我容忍范围内。至于宋卓……”沈郁生说到他，忽然笑了，“他的敌意倒不在我容忍范围内，我也不是逆来顺受的那人，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持续这样的状态过了五天，沈郁生想着要不要再找林景澄谈一谈。结果找他一上午，愣是没找到人在哪。

沈郁生一愣，说了句：“什么？”

沈郁生盯着两张椅之间的半米空隙，无奈地说：“坐来儿。”

林景澄总不能说自己之所以别扭，是因为沈郁生材太好，看他一，就能一晚上梦吧……

沈郁生随便指下教材：“没懂什么是侧穿法。”

林景澄了一气，他没回沈郁生的话，只是余光看了沈郁生一，问：“你还哪里看不懂？”

有些话到为止，多说无益，剩下的只需要林景澄慢慢去想就行。

他开说：“你那天问我的话，我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