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遇安见人们突然散开，疑惑地回过了，见到周渐青，原本绷着脸立放松了下来，角一翘，两个酒窝便现在了脸两边，“小周！你来了，快过来把你东西收一收，搬到我旁边去。”

他像只被煮熟了的虾，蜷缩成了一团。

两个人这么闹着，一边换好了座位。

围着的人们互相尴尬地对视了一，便纷纷散开了。只有最开始和方遇安开玩笑的那个男生，还一脸看戏模样地靠在桌上没动。

方遇安也没站起来，靠着后面人的桌坐的四仰八叉，义正言辞地反驳：“老陈，我这是为了向成绩优秀的学生好好学习，你应该表扬我才对。”

周渐青下午走教室的时候，自己的位置上正围了一圈的人，方遇安似是被簇拥在了中间，正有些生气地抱怨：“，他桌上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你怎么不是那人。”大家哈哈笑了起来。

“为什么呀！”方遇安又一次被他拒绝，脸很明显变得不好看了。

围着的人正在和方遇安开玩笑，“你怎么突然要和他坐同桌，方便就近欺负呀？”

他胡抠着狭窄柔的内，妄想把那些可恨恶心的全掏来。暴不留情的动作疼得男孩缩起了，凸起的脊骨透过单薄的衣服，看着显得有些目惊心。

他胡扯着厚的，用足了力，甚至有要被揪掉的错觉。他用指甲掐住了的，故意它疼痛，像在惩罚它的。

刚走了没两步，他又突然回过在人群里找了找，对着一个矮个的女孩：“哎，漂亮妹妹，咱俩换个位呗。”

女孩红着脸笑了笑，“我还以为你都不准备问我了呢，ok。”

等到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响起的时候，周渐青旁边的人就已经变成方遇安了。

方遇安抬着下，不屑地说：“谁说的，我是那人吗？”

一旁看闹的傅正初话：“他不想换，那你换嘛。”

“啵啵。”他抬手比了个飞吻过去。然后又对四周的人：“哎，来几个人帮人家搭把手，谢了啊。”几个男生便嬉笑脸地站起来帮忙了。

傅正初侧过脸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周渐青，又看了看乐呵呵什么都没意识到的方遇安，无声地笑了笑。追上方遇安的脚步调笑：“啧，方主另觅新，不要我这个老同桌了。”

周渐青的慢慢僵住了。

结果一个男生笑着一抬，就看到周渐青走了过来。

周渐青心里一，不好的预了脑海。他加快了脚步，快步走了过去。

班主任走来的时候看到方遇安，先是愣了愣，随后无奈地笑着骂：“小王八，我让你换位置了吗？”

方遇安一歪看了过去，回又看看站着的周渐青，眉舒展了开来，“那也行。”

在这自的痛苦中，他的灵魂终于得以脱离了躯，暂得了这宝贵而短暂的息。

“我不想换位置。”他低着小声。

方遇安白了他一，“可别，没过。”

笑声戛然而止了。

他拍了拍傅正初的肩膀，“大正，帮我搬东西。”

里面，周渐青闷哼了一声，近乎病态的从这阵疼痛中产生了一莫名的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