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法去，但他认为这迷阵与气源有关，担心去后再难来，就耽搁了一阵，没能上回山，”嵇鹤，“师父不，我困在这鬼地方一时半会也不去，不过幸好……还有这两个蠢货在这里。”

玄清人。“这里是一座古战场。千年之前，南海龙夺天下，其分在这里与人皇麾下的将军战。前些日，气涌，大量妖兽死亡。足量的肢与血成为祭品，激发了这座阵法。”

玄清人很久没有看见路听琴与人平和相的模样，也很久没有听过路听琴，自然地叫他一声师父。

“闭嘴！”嵇鹤对龙威胁似的扭，放轻了声音对路听琴说：

“龙族之名，从不会轻易令人知晓。”第二条龙傲慢地说。他看向路听琴，正要好好说教一通，仔细看清路听琴的脸，下垂中的不耐烦逐渐消散。

路听琴看过的知识里，阵法镇于白骨之上，以血为媒介开启，像是祭坛。

嵇鹤站到路听琴旁边，冷看着两条变成人形的龙。

嵇鹤奇怪地看向路听琴与重霜的互动，“小五，我错过了什么是吗，你们讲通了？”

路听琴摇摇，“师兄，他们叫什么？”

“师父？”路听琴久未听见回应，开问。

重霜幽的黑睛，一眨不眨回望路听琴。好像不论他面对谁、站在哪里都没有关系，路听琴在的地方，就是重霜世界中唯一的中心。

银发青年冷笑一声，耷拉着下垂，受到玄清人的目光，憋回了要说的话。

“弟啊，他真好

“说不说，不稀罕，别这么盯着我师弟。”嵇鹤剑，挡在路听琴前，遮住龙的目光。

两条龙乍看相似，细看气质截然不同。哥哥眉形更张扬，青紫的更，神充满攻击；弟弟型略有下垂，右角有颗痣，一副疲惫不耐的模样。

人心中有愧，为了修补关系，时常寻些坠月仙尊看的书放回去，其他时间都在外面奔波，试图寻找净化气的方式。直到最后一面，他们的关系也未曾缓和。

路听琴沉，不由得看了一重霜。龙族现在这里，让路听琴愈发怀疑阵法与重霜有关。

“听琴，我在，”玄清人神情带了歉意，暗叹一声，将关于坠月仙尊的过往埋心底。

玄清人说：“无量山忽然涌大量气，我来此查看，但为时已晚。只得用御灵罩先封住，到阵法里寻找气源。我探寻数日不曾发现症结，之后鹤儿寻来，这两条龙忽然闯阵中。我们的方式，都是血。”

“我们在找破阵的方法。”嵇鹤的声音来，他上添了些新的血迹，纵着气，拽着第一条龙的胡须，生生将龙拉到地上。

第一条龙庞大的躯，在落地的瞬间就化作了人型。他化形后的模样和兄弟一模一样，都是银长发、淡灰眸，额一片银青的鳞。

“我们运气不错，难得遇见了龙。我没问他俩是哪个龙的，来这里什么。不过没事，阵一日不破，他俩就会一直困在这里，有的是时间慢慢问清楚。”

“师父，你知妖兽驻扎之前，无量山曾经是什么地方吗？”路听琴试图梳理事情的因果。

“愚蠢的臭虫，你说谁是蠢货！”第一条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