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们去。”路听琴无语地看向龙江，颔首。

玄青人再次曲起手臂，面向二龙手指摆成拈状，指尖冰蓝的光芒凝聚着。

玄清人温柔的目光鼓励着路听琴。

“东海！”龙海一哆嗦，屈辱地闭睛。

“南海。”龙江平淡地回答，细长的躯僵成一条直线。

重霜直到现在还受不得路听琴的柔和，被路听琴一看，顿时脸变红、七窍冒烟。

“龙江、龙海，我最后问一遍，你们是哪个龙？”玄清人微笑。

“南海是不可能的。”龙江颓废地蜷成一团细龙卷。“东海，我们是东海的良龙……不杀人不偷，多上岸买东西吃。龙神作证，我说假话立刻被扒。”

“关于你要的事，稍后我再叮嘱几句。不过现在你大概也不想听我这老人家说话……”

路听琴的首选目标就是去东海、其次找北海碰碰运气，轻易不去南海。如今龙江龙海算是撞上门来。

路听琴心情舒畅。他看向重霜，想到这孩上有机会化形，自己能解下一大重担，神情温和了不少。

传音符那边的话音顿住，发一阵衣料的声音。

突然，一声音传来。阿挪呜呜咽咽地叫：“听、琴，听琴，听琴——”

传音符上亮起温的荧光，像是有人一直在守候来信。一清亮的声音从那边急切响起：“师父！小五呢小五怎么样了你之前说他们还在阵里没来，现在呢？”

路听琴不愿打断玄清人的行程，凡事能自己的就自己；龙江龙海恨不得上冲御灵罩，和玄清人的距离隔开半块大陆；重霜只想和路听琴单独待着，人越少越好。

“……师父。”路听琴无奈。

阿挪极了，她听路听琴声音中的张和关心，嚎啕大哭。“我想你，我好想你，想你、听琴、想你！我不要学了呜呜呜呜……”

路听琴凭借对叶忘归的印象，总觉得这人在张地搓脸。

这两条龙得知路听琴会跟着行之后，就开始绕来绕去在空中游动，睛黏在路听琴脸上。现在，见到路听琴睫微颤、对玄清人淡去了寒霜的模样，更是游得快了无数倍。

玄清人站在漫天飘落的灵光中，有些萧瑟。

路听琴、龙江龙海一起开。重霜的内心想着同样的话。

“那不巧了，我曾立下誓言，若见南海之龙，必定……”玄清人话说到一半，顿了顿。

玄清人笑了笑，拿自己的传音符，指尖轻。

“怎么了？”路听琴问。

“好吧，我去寻些老友，探查应衍的话和气的源。听琴，东海是对人类最友善的龙，但不排除有个别状况，你此行务必小心。”

玄清人面上带着如沐风的笑容，如玉般的手指伸，轻在重霜的结。他的指尖在金鳞上微微挲，半晌后收了手。

“明白。”路听琴。

“需要我一起去东海吗？”玄清人。

玄清人关注着路听琴的神情，心中到异样。他微微皱眉，没有立即开，轻拍手掌，引回路听琴的目光。

路听琴

。

路听琴一气，唤：“大师兄。”

重霜怒瞪二龙。看什么看！师尊也是你们能看的吗！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