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急，你去南岗啊。”方嘉拖着声音说，“这么巧，我也有事要去那边，介意捎我一段路吗？”

周小天：“……”他也不知，还没来得及看。这是一次顾渊朝他要作业，他就不由自主地递了上去。

顾渊抬看他一，别问，问了他也只会说他社会闲散人士，题都是蒙的。

“什么来了？”顾渊瞥了周小天跟前的作业问方嘉。

在这里坐着确实太无聊了，方嘉盯着周小天看了几秒，真就把作业接了过来，然后说了一句：“我也不一定都会。”

周小天突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多余的，拿了书和作业低声说：“我先走了。”

在顾渊的注视下，方嘉把作业扔给了周小天，若无其事的站起来问：“走吗？”

顾渊打开看了一，两明显不同的字迹，方嘉写得很整洁，答案一扫过去，没有什么错。

他也不知对谁说，也没指着有人应他，往后退了一下，凳合起来，就准备要走。

方嘉：“社会闲散人士。”

周小天：“……”

周小天挠挠，不好意思的说：“上课都打游戏了……”要不然就是逃课了，反正上了大学就开始放飞自我了，一般到期末考试前一个月才开始学。

“今天不去。”方嘉说完，却又觉得不对，顾渊怎么知他每天要接方浩洋。

南岗这个地方方嘉没有听过，不过也没什么所谓，他就想和顾渊待一会，就像是顾渊在上课，他就在他的课堂上睡觉，那觉并不坏。

顾渊把周小天的作业带走了，连带着跟着周小天来上课的方嘉。

方嘉低着题，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已经下课。顾渊走过来时，还是周小天拉了拉他，他才发现。

“等下要去南岗，怎么了？”顾渊笑了下说，“离婚的话今天不行，结婚证都没带。”

方嘉站在一旁，表情游离，好像不是帮人写作业的当事人一样。

方嘉看他一：“你们老师没讲过？”

顾渊侧看向方嘉，他大约是不习惯这样的情形，神间闪着不自然。

周小天还有不少题没写，别人早就上去了，他想抄都没地方。写了半天写不来，他拿手戳了戳方嘉，说：“哎……”

“那你……”周小天顿了顿，问：“什么的？”

顾渊神有奇怪，顿了顿问：“今天不用去接你侄？”

方嘉回过来，面不善：“别拿笔戳我，有事说。”

骗你有钱挣？”方嘉语气并不怎么好，只是声音压得低，显得有懒洋洋的。

走吗？周小天看看顾渊，又看看方嘉，这才意识到两个人似乎是认识的？！

“顾老师——”方嘉开喊住顾渊，“等会有事吗？”

“作业一下。”顾渊伸手说，“完了吧？”

7、第7章

“对不起啊。”周小天低声歉，“那个……你能再帮我写两题吗？”

方嘉手揣在兜里跟在顾渊后形容散漫，像一个不良少年。从教学楼里来，被微的风一，才觉得自己应该说什么。

消耗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投到一件事情里。本来觉得有些漫长的课堂时间似乎也被压缩。

顾渊也意

方嘉从桌的里把裹成一团的袋递过去：“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