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愧。也或许这会的氛围太适合倾诉。

他都要吐了还听。方嘉手搭在桌上，扒拉了一下顾渊的杯说：“如果你唱的话我就听。”

顾渊扔下手里拿着的零件，迅速走过来，几乎是把方嘉提着扔卫生间的，人很快就闪了去。

方嘉微微眯了下说，“换一首摇吧。”

这大半夜的，一的暧昧也愣是让顾渊整的再正经不过。方嘉没觉得挫败，忽然就觉得好，起码没有直接说一句难听话，甚至让人觉得有些亲近。

胃里翻腾涌动，他却没什么东西可吐。方嘉自己在卫生间待了片刻，等这劲下去了，又洗了把脸这才来。

方嘉真的想骂一句，“”。可是刚刚答应了顾渊的话，当下反悔实在不好，是忍着没吱声。

“我讲课其实比唱歌要好听。”顾渊笑了下，“不然我讲一节课给你？”

方嘉没应他，别说他去了也再不可能帮他写

方嘉难受的睁开，拉下耳机，盯着顾渊挤两个字来：“想吐。”

方嘉缩了下手，瞬间有失落，可是顾渊又给了他个台阶，他这次乖巧的接住了：“嗯，有。”

“其实很好，很自由，很容易沉溺下去。”方嘉说，片刻后意识到自己说得顾渊不一定理解，不过他心里却觉得轻松了不少。

周小天发过来的时候还问方嘉什么时候去上课，并且十分蓄的表达了对他的崇敬之情。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希望方嘉上课无聊的时候能帮他写个作业。

方嘉又扒拉了一下杯说：“不听了，改天能来听吧？”他想起王乐说的话，顾渊应该很烦有人追他追到校园里吧？

方嘉一时间不知说什么，看顾渊那捷的动作，和嫌弃的闪避，“谢”字就那么卡在了咙里。

13、第13章

顾渊其实明白了方嘉说的意思，他没法说什么。方嘉也不会听他说的那些，不是切会的东西，讲来太空。

第一次见有人去借的。方嘉看着顾渊往门走，都忘了说他喝冷的也行。

顾渊找了一首摇歌曲给方嘉。由于这大半夜的太过扰民，宿舍的隔音实在也不好，他又给方嘉拿了一副耳机。

顾渊划拉了一下手机说：“快递还有三百米，你抓时间说不准还能听一首歌，听吗？”

顾渊走到门，忽然又顿住脚步，回看方嘉一说：“差忘了。”

顾渊没应声，看着方嘉的手说：“你是不是渴了？总扒拉我杯什么？”

他起都起来了，也不去床上躺着了，拉了一张椅坐在了顾渊的对面。

顾渊往方嘉脸上看了一，接着又往他上扫了下，确定没什么的时候，才把目光收回去。

重金属的声音几乎要把耳穿透了，震得脑里七荤八素，刚刚被压下去的酒意仿佛瞬间就晃了上来。

话说来显得有些暧昧了，方嘉看着顾渊杯上A大的校徽没抬。

“没。”顾渊说着把杯拿过去，“你等下，我去借一杯。”

方嘉仰脸看着淡蓝纹理的天板说：“有过，就没有动力上来的觉。”

他指了指矮书架说：“那边贴着课程表，你拍一下，别给我撕走了就行。”

方嘉其实早就已经有了顾渊的课程表，是他之前加的周小天发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