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称呼他妈真的把放方嘉难住了，他想了想说：“就叫她

“你怎么这么会饭？”方嘉问。刚刚那几菜都是顾渊的，味起码足以抓住一个男人的胃了。

顿了顿，他又想起自己来，手在床单上轻轻拽了下说：“我以前其实也会饭。那时候我爸去世了，我……”

“不用，去了也没有用。就是荨麻疹，大多数都查不过源来。”方嘉说，“我也不严重，偶尔上有，稍微药就行。”

“我也不至于近视到那个地步。”顾渊笑了下说，“过还是什么？用不用去医院？”

顾渊用棉签挑了药膏在方嘉的脊背上。有些红的肤碰到冰冷的药膏轻轻的缩了下。

他忍不住动了动，所有的思绪都开始集中到了一个地方。尤其是睛不去看，觉似乎被放大了数倍。

他仿佛能够觉到，如果这次拒绝的话，他和顾渊的关系可能会永远止步甚至变得远不可及。

方嘉能觉到顾渊的力很轻，脸凑得也很近，他暴在空气里的肤甚至能闻到顾渊的呼。

顾渊已经把东西都拿来了，紫草膏用了大半，他坐到方嘉旁边问：“经常这样？”

“说话就说话，你是想把我手腕扭断？”方嘉轻轻甩了下顾渊的手，说话的语气了很多。

“断了我找个有名的老中医帮你接上。”顾渊顺势把手放开了。

他的手是温的，方嘉却觉得有些人。他真的不太愿意顾渊帮他涂的，比起肤上的来，这更是一煎熬。

顾渊说：“中的时候想独立，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学会的。”

“什么？”方嘉问。

“里面有棉签，用那个涂。”方嘉又说。

方嘉说着上去推了一下顾渊：“走，去接着讲图纸。”

顾渊指了一下方嘉的背说：“这个的药，不吗？我帮你一下。”

方嘉：“自己的钱租的？”

顾渊去拿药膏的时候，方嘉已经把衣服拉上去，背对着顾渊坐在床边。

这次大概是因为王乐买的衣服的缘故，他之前也有过因为衣服过的情况。但是有的时候也可能是因为光，或者是饮等其他原因。

顾渊突然伸手了一下方嘉的肩膀：“别动！”

他还以为刚刚顾渊什么都没看到，所以也没想着跟他讲。

方嘉手劲其实也大，只是这一下被顾渊的有疼，他想挣一下，目光到顾渊的神，却在一瞬间打消了这个念。

顾渊突然一下扼住方嘉的的手腕，站着没动，睛直视着他问：“涂了药再去！我不想讲半天你都什么都没听。”

“那你也好意思说独立。”方嘉也笑起来。

“不。”方嘉下意识的拒绝。气氛顿时有僵了，他想想又找补了一句，“自己就好了。”

“不是你的手！”方嘉忍不住笑了下，然后指了指屉说：“里面有一盒紫草膏。”

“药呢？”顾渊往前站了站，走了卧室里面。

“没有。”方嘉说，“说不好什么时候会过。”

看得清楚。”

“聊什么？”顾渊问，手下的动作没有停顿。

顾渊愣了下，嗤的笑了：“不是，靠我爸。”

“顾老师。”方嘉突然开，“聊个天吧。”转移一下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