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大概睡觉前也不一定能吃下，就想顾渊买了给他。顾渊走到小摊前挑了几个苹果，又买了些橘，一并递给了方嘉。

方嘉沉甸甸的把果提在手里：“你买这么多什么？我明天就走，回来就坏了。”

方嘉把果收下，又说：“到了我给发你信息。”

“是啊。”顾渊似乎也才发现自己买多，他笑了笑说，“带走吃吧。”

“没事。”顾渊说，“那么多人，也没什么人注意我们。等会我给邵老师发个微信告诉他我们有事先走就行。”

“冲着你去的学生该失望了，顾老师。”方嘉展示了下手里提着的果，“就算你已经送过

顾渊的课程表他都已经记熟了，明天上午的课是满的。

可是方嘉也确实不想这会回去看见杨瑞德，就任一回，就……他看看顾渊，一脸也没什么所谓的样。

“啊？”方嘉愣了下，“你不回去？”

方嘉愣了下，他没想到顾渊会有这样的提议，他接着笑起来：“你明天上午不是有课？”

“好。”顾渊说。

“拿什么橘？我是那小气的请你吃橘还要蹭别人的人吗？”顾渊说，他揽着方嘉肩膀的手没放，直接往外带，“我们去吃排。顺便买了橘给你带回去。”

“那我走了。”方嘉移了下脚步。

“嗯。”顾渊说。

方嘉顿住脚步，回过来。见顾渊往这边走过来，他也往回走了两步说：“十，怎么了？”

“我送你过去。”顾渊说。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对于当时的那情早已经被冲淡，提起的时候心里只剩下微小的波澜。

到都能买到的果，还要带着他们上飞机，其实麻烦。可是明明也就是这么普通的果，方嘉却觉得顾渊买的和别的就不同了。

方嘉这才往小区里面走。夜幕之下，小区里的灯比外面的路灯还要暗上许多，方嘉的影渐渐夜之中。

顾渊：“找人代一下没什么。经常帮人代课，也得让他们还一次了。”

方嘉被顾渊搂着没动，心里只觉得有踏实，踏实的让人觉得眷恋。

顾渊顿了下，抬手绕过方嘉的肩膀，用力搂了他一下。

顾渊忽地喊住方嘉：“明天几走？”

他呢，方嘉心想，他也不什么暧昧不暧昧，伸手了下顾渊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说：“吃烤吧，不想吃西餐。”

顾渊不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话题中心吧。怪不得当年再也不肯去夜，换了他招那么些人来学校，肯定也不会再去。

两个人沿着路边往方嘉的小区走。路边不少果摊，顾渊指了指问方嘉：“吃什么？”

你对你自己的人气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方嘉觉得就算不论长相，就顾渊这个份，就足以成为全场的焦。而且他还听周小天说，顾渊在学术方面也很。

“现在吃不下了。”方嘉说，路灯的光映在他的底，方嘉微微偏往果摊上看了一，“你帮我买两个苹果，我睡觉前吃。”

两个人一起去吃了烤，顾渊请的客，方嘉没客气，吃到最后都吃不下了才来。

“你去帮我再拿个橘吧？”方嘉说，他知这个场合不合适，人来人往的，站一起说话没什么，这么抱着就足够引起一个小话题。